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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迦在不動聲色地粉碎著她的自尊和羞恥心,試圖逼退她。

只是,她對她毫無來由的敵意,是為了——

察覺到一道熟悉的視線落在身上,應粟回過神來,如有所感地望了過去。

旋轉樓梯上,氣質卓然的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邁著台階走下來。

席父席母談笑著走在前面。

席則和席迦落後一節台階,席迦正側頭望著席則,眉眼俱笑,眸色如星。

而席則目不斜視,他穿著黑色高領毛衣,氣質較以往更疏離,他雙手插兜,微耷著眼皮,神色懶懨,還夾雜著幾分不耐煩。

直到余光中映進一個熟悉的、意想不到的人,他才猝然撩起眼皮,波瀾不驚的神色微微動盪。

應粟坐在沙發上,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安靜地望著他,他眼底的情緒很複雜,包含著意外、驚喜、開心、一點點委屈。

還有一周未見的……想念。

應粟心裡有種微妙的失重感,仿佛被他不加掩飾的情緒感染,她也品出了幾絲思念的味道。

隨後,沙發上坐著的人都圍擁了過去,熙熙攘攘間,她看到席則低頭掏出手機操作了幾下。

下一刻,她手機震動。

應粟低頭看——

席則:【怎麼在這裡?】

應粟隔著喧鬧的人群和他對視,幾秒後,彎起唇角,輕笑了一下。

與此同時,長指在虛擬鍵盤上敲出一行字。

【想看看你消氣了沒有。】

第32章 Blue「再親十分鐘。」

夜晚派對正式開始。

席嶺和尤蔓下樓和同學們打了個招呼後,便將主場留給了年輕人。

室外燒烤跳舞,室內在辦小型音樂會,席迦作為這場宴會的主角,落落大方地坐在鋼琴前彈奏了一首蕭邦的《夜曲》,收穫滿堂喝彩。

這裡有不少熱愛音樂的人,而席迦家裡有兩個音樂天才,所以各種樂器應有盡有,他們可以邊吃邊玩,盡情地交流音樂。蔣聿和焦時嘉還打了會兒爵士鼓,徹底點燃了氛圍。

就當所有人都沉浸在狂歡里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早就悄悄離開了人海。

三樓朝南的房間裡,席則將應粟抵在門上接吻。

跟那晚在酒吧休息室里一樣,席則吻得很激烈,像是要把這一周的情緒都宣洩出來。

但他還存有理智,雙手安穩老實地抱著她,即使起了反應,也沒摸她。

他不會在自己家裡做出格的事情。

應粟也沒說話,只沉默地和他接吻,一隻手摸著他後頸,一隻手攀在他肩膀上,仰著頭迎合他吞咽的頻率,與他不斷交換舌頭、呼吸和唾液。

這應該是他們接的最長時間的一個吻,足足有十分鐘。

中途換了兩回氣。

結束後,席則趴在她的肩窩上,低沉地喘氣,平復呼吸。

他還是沒忍住,手指隔著她的皮裙摸了一把,只是衣料是皮革質感,他感受不到,於是輕輕咬著她耳朵,不要臉地問:「濕了嗎?」

應粟胸口還在起伏,一聽他這話,起伏的弧度更大了。

兩人貼的極近,席則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軟的震顫,一下一下彈撞著他。

他喉結重重滾了下,手掌覆上去,攏住,似乎跟記憶中比較了下,好奇地問:「經期會發育嗎?怎麼感覺變大了。」

「……」應粟耳朵燙紅,難耐地咬住下唇,喘息著警告他,「席則!」

她帶著喘息低吟喊出的這聲名字,對席則來說不亞於**,他立刻捧住她的臉,又湊過去吻住她,明知故問,「叫我做什麼?」

應粟氣急敗壞:「說不出口,我沒你那麼不要臉。」

「我哪不要臉了?」席則又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笑得天真無邪,「我就是想知道,你想我沒有?」

應粟閉著唇不說話。

席則非要撬開她的嘴,「你說過來看看我消氣沒有,只要你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第一個問題……是問她……

應粟口乾舌燥地咬了下唇角,她真是低估了這個小混蛋的變態程度。

可即便羞恥,她也不會在這事上落了下風,被一個小自己9歲的小屁孩拿捏。

應粟鬆開咬住的唇角,轉而輕輕舔了下,狹長風情的眼微垂著睨他,在他玩味的注視下,緩緩屈起膝蓋,頂了一下他牛仔褲中間,「你有多硬,我就多濕,滿意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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