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斯洋眯眼瞧著應粟那張冷艷的臉,心裡竟然有些不合時宜的躁動。
他這些年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卻從沒遇見過長相這麼妖艷性子還這麼帶勁的。
怪不得他爹和傅斯禮都為了這女人鬼迷心竅過。
「我改主意了。」傅斯洋舌尖頂了下腮,將雙腿大喇喇敞開,衝著應粟勾了下手指,「你過來,跪在我胯。下,把我伺候爽了,我就放了這丫頭。」
「……」夏小憶瘋狂掙紮起來,她拼命朝應粟搖頭,淚水洶湧。
阿宰緊忙收起刀,怕她情急之下自己抹了脖子。
「我給你三秒鐘。」傅斯洋興致盎然地給她計時,「三,——」
「行。」應粟當機立斷,非常乾脆。
傅斯洋和他的心腹阿宰都愣住了。
應粟轉頭對驚懼不已的小憶笑了聲,語調溫柔地說:「小憶,閉上眼睛。」
小憶瘋狂搖頭,應粟只好放輕聲音,用誘哄的聲線說:「聽話。」
夏小憶絕望地閉上眼睛。
她開始在心裡飛速想應對措施,她們兩個女人跟對方實力懸殊,要怎麼才能虎口脫險呢?
而且這裡似乎是那個男人的地盤,肯定里外都被守死了,向外面呼救根本不可能,他們也斷了報警的後路。
那就只能——置之死地!
她全身都被綁死了,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
她好歹100斤,撞到傅斯洋身上怎麼也能把他砸蒙幾秒,然後剩下的就得看應姐,只要她挾持住傅斯洋,她們就有機會逃出去。
考驗她們默契還有她身體機能的時刻到了。
夏小憶,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她在心裡偷偷計算好角度,正準備把自己發射出去,卻突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啊——」
她心臟一震。
這道聲音不是來自應粟,而是——傅斯洋!
她猛地睜眼。
場面已經陷入一片混亂。
眼下局勢對調。
應粟整個人騎在傅斯洋身上,明明細瘦的手臂卻如一把鋒利的長刀強勢橫在男人脖頸上,將他牢牢禁錮住,另一隻手上戴著指虎,往男人臉上猛砸了一拳,頓時他半邊臉都歪了,血肉橫飛。
這種逆轉只發生在三秒鐘內。
誰都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手無寸鐵的女人,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強悍的力量。
一擊制敵,快准狠!
阿宰和傅斯洋一眾手下都傻眼了。
反應過來後,全部抄起傢伙圍了過來。
「退後!」
應粟手上的指虎帶著非常鋒銳的尖刺,她用那些堪比刀鋒的刺對準傅斯洋脖子上的大動脈,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圈屋內人。
其餘人都不敢再妄動。
傅斯洋緩過那一陣鑽入骨髓的鈍痛後,往地上吐了口血唾沫,他雙手舉了起來,竟然詭異地笑了,「應粟,你真不愧是二哥的女人。」
他太輕敵了。
「但你挾持我沒用,你走不出去紫荊宮。」
「是嗎?」應粟勾起唇角,聲音慵懶從容,仿佛掌控一切般遊刃有餘。
傅斯洋心裡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下一刻,鎏金大門再度被打開,一個身高190的高大寸頭男人走了進來,穿著花襯衫,脖子上一圈鴿血刺青,還有一道橫亘的刀疤,面相窮凶極惡,看起來就不好惹。
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跟他氣場相當的男人。
跟傅斯洋身邊這些一身腱子肉的廢柴完全不一個量級。
傅斯洋眼睛一亮,喊了聲:「泰哥!」
這個男人是阿泰,國外僱傭兵退役,也是紫荊宮地下賭場的實際管理者。
經營權雖然在他們三房手裡,但他們只負責收錢,具體生意和實權其實都在阿泰手裡。
他是傅斯禮的心腹之一。
傅斯洋多少有些忌憚他。
可沒想到,這個從來不屑正眼看他們,只會對傅斯禮叫喚的走狗,竟然恭恭敬敬地走到了應粟身旁,彎腰頷首,喊了聲:「應總。」
「…………」
傅斯洋頓感一道雷劈在了頭頂。
應粟眉心微蹙,她不習慣這個稱呼。
傅斯禮當年非要給她百分之二十的紫荊宮股份,讓她成為除他之外的第二大股東。
她不想沾染這種生意,也不想平白從他那裡撈錢,紫荊宮的利潤是她承擔不起的。
所以,她只占了個名頭,從沒踏足過這裡。
除了阿泰,沒人知道她也是紫荊宮的老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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