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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喊我。」應粟把傅斯洋甩開,示意阿泰把他摁住。

阿泰唯她命是從。

傅斯洋被一隻精悍手臂摁在桌上時,才真正開始感到恐慌,「阿泰,你他媽別忘了你是我們傅家的狗,你敢幫著外人!」

阿泰對他置若罔聞。

而他帶來的那群人也早就被阿泰的人制伏了。

現在他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應粟甩了甩手腕,從阿宰手上奪過那把刀,先走到沙發旁把小憶身上的繩子割開,輕柔地撕掉她嘴上膠帶,看了眼她後背,確認那條鞭痕是番茄醬後,鬆了口氣,問她:「除了那一巴掌,他還動你沒有?」

小憶也傻眼了,懵懵地搖頭,「沒有。」

應粟摸了摸她凌亂的頭髮,「對不起,是我牽連你了。」

「……應姐。」小憶嗚咽著看她,眼睛賊亮,她現在覺得應粟是英雄。

「再閉一次眼睛。」應粟手掌撫過她眼皮,闔上她眼睛,「別睜開。」

小憶驚魂未定,乖乖地點頭。

應粟隨後站起身,刀子在掌心裡漫不經心地轉了一圈,她走到傅斯洋面前,在他破口大喊之前,直接手起刀落,握住刀柄用力刺穿了他的右手手心,和下面的桌子貫穿。

「啊啊啊啊啊——!!!」

傅斯洋狂吠般地大叫起來。

阿泰遞給應粟一方手帕,應粟接過後慢條斯理地擦拭掉手背上濺起的血液。

刀子隨手一甩,『啪嗒』一聲響,墜落在地上。

「小崽子,別跟我比狠,你狠不過我。」應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傅斯洋,精緻的眉眼卻透出從內而外的冷戾,傅斯洋這才發覺自己招惹了個什麼狠角色。

他早該明白,能在傅斯禮身邊待那麼久的女人,怎麼可能只是一朵徒有外表的菟絲花。

她是罌粟,根里就帶著毒。

「還有,當年那一槍,是我開的。」

傅斯洋瞳孔碎裂。

「我廢了你爹一條腿,又廢了你一隻手。」應粟淡漠地垂睨著他,嫵媚的狐狸眼微微挑起,風情卻狠戾,「可以算作一起,有種就儘管找我。」

「但你們要是再敢動我身邊的人,我下手可就不一定還有分寸了。」

「……」

傅斯洋粗重地喘著氣,卻大字都不敢蹦一個了。

他無法無天活了二十年,從沒見過這麼狠的女人。

「剩下的交給你處理吧。」應粟將手

帕一扔,對阿泰沉聲吩咐了句,「你可以如實告訴傅斯禮,順便幫我轉達一下,等他回來,把我手裡的紫荊宮股份收回去。」

「……是。」阿泰頷首。

應粟扶起失魂落魄的夏小憶。

「還能走嗎?」

「能……」

兩人平安走出紫荊宮後,小憶還覺得自己剛剛好像做了場夢,等外面的夜風一吹,她才後知後覺地看向應粟,傻愣愣地問:「應姐……你、你是……**嗎?」

「……」應粟無語地敲了下她額頭,「我是你老闆。」

「是不是被嚇到了?」

小憶呆滯地點點頭,「感覺在拍電影。」

「這種事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應粟又問,「臉沒事吧?」

小憶搖搖頭,「皮外傷。」

應粟深吸氣,「那我找車送你回家,帶薪休息一禮拜吧,養好精神。」

小憶確實需要一段時間好好消化一下今晚的事。

「那姐呢?你去哪?」

司機開車過來後,小憶上車,趴頭問了句。

應粟垂眸看了眼手機,已經兩點四十了。

傅斯洋那個狗崽子竟然浪費了她一個小時。

她眉心擰緊,給席則準備的宵夜肯定早都涼了,她還要重新買。

應粟將沾了血的指虎扔進垃圾桶,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側頭對小憶笑了聲,眉眼溫柔如月色。

「我去給我家小孩送夜宵。」

第47章 Blue「表白的話應該我先說。」……

「這周末有場音樂節,主辦方是我家公司的合作夥伴,給了我們邀請函。」

排練完專輯主打歌最後一遍後,蔣聿雙手丟著鼓槌玩,斜了眼樂隊其他幾人,「咱們的專輯最早也得年前才能發行,我爸的意思是讓我們先露露臉,打響一點知名度。」

「當然啦,我知道你們都不在意名聲。」蔣聿自說自話,「不過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把我們的音樂帶到地上,還能現場互動,有舞台和觀眾的加持,演唱一定更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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