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三個哈氣打起來的時候,蔣珈禾終於起身。
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結束今晚這一場臨時起意的行為,好好睡一覺。
未曾料到,將沙發靠背從膝
蓋上拿開,放回原位的時候,似乎碰掉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沒什麼分量,砸在地板上,只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啪嗒」聲。
她下意識撿起它。
這是一個方形盒子。室內沒有光線,壓根看不清上邊寫著的字。
為了辨清上面的字跡,蔣珈禾特地點開手機里的手電筒。藉助手電筒的光線,她這才看清了上面印著的文字。
怔愣兩秒。方才才撿起的盒子,此刻被她攥在手中,又像是握著什麼燙手山芋。
在看清包裝的那一刻,立馬從手中丟了下去。
這竟然是一盒保險套。
盒體嶄新,卻有著明顯的使用痕跡。塑料包裝已經被人拆開,裡邊原本碼得整齊的小袋包裝,已經空空蕩蕩,什麼也沒剩下。
三樓的客廳,未經允許,家中的傭人也不會輕易涉足。沒有別人,這兒住著的,是她的父母。
像是明白了什麼,蔣珈禾的心漏掉一拍。意識慢慢迴轉。除了面紅耳赤,便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畢竟不久前,她才下定決心不再參和父母之間的感情事。
在她看來,兩人有沒有太多的感情已經不重要了,日常生活中的相敬如賓,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原來以為父母是奉子成婚的。
趙文青是那樣的年輕、優秀。什麼樣的人家,才會捨得讓女兒在大好年華就這般嫁人。
除非是一場意外,讓他們不得不結合在一起。
曾經的她,就是這樣以為的。
可現在。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雖然以前也沒少從小說中了解到這些。
就在幾個月前,她覺得這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那時候,蔣珈禾覺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對這些。
可當下這一刻,當事實真的擺放在自己面前,噹噹事人真的變成自己的父母時。
才發現自己壓根做不到。
這盒快要空掉的保險套,是誰用掉的,答案毋庸置疑。
用這些做了什麼事,光是想想,就覺得尷尬。從前只是想像,現下這般和撞破,也沒什麼差別了。
蔣珈禾只覺得自己頭皮都要炸裂了。
目光落在地板上的方盒。
只要掃一眼,就覺得尷尬得厲害。想了想,又怕這個東西掉在這兒,要是被父母發現了,豈不是更尷尬?
她硬著頭皮撿起。迅速塞回到沙發,當作今夜什麼都沒發生。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天晚上,她尷尬得一整晚都沒睡著。
從前所謂的大道理,在現實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唯一的一點好處就是,原來父母的關係,是真的很親密。
-
蔣延慶今晚要參加一個晚宴。出入這種場合,很少有人形單影隻。
他作為已婚人士,歷年陪同的,都是身為蔣太太的趙文青。
這麼多年,從不例外。
不過他本人並不太在意這些。也知道趙文青並不喜歡太過拋頭露面,將自己過多地暴露在公眾視野。
他尊重趙文青,因此抉擇權向來都在她自己的手中。
「去啊。」趙文青摟著他的脖頸,「就當放鬆心情了。」
「嗯。」蔣延慶捋開她的頭髮,唇肉貼了上去,「我來安排。」
自從女兒畢業後,趙文青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
加上這段時間,對方跑到外省去旅行了,於是這幾日通過蔣延慶的行事,越發的放縱自我了。
昨晚一時沒控制住,兩人都做得有點狠了。打從到貨許久的快遞被他發現後,女兒外出這陣,幾乎就沒消停過。
相比做,蔣延慶更喜歡欣賞趙文青的模樣。尤其是眼下,不同於狹窄甬道的擠壓,觀賞更為直接。
……
早晨醒來,兩人昨夜隨意搭在胸前的被子,此刻已經下滑到腰際了。
破了點皮,上面留有很明顯被牙齒咬過的痕跡。
蔣延慶的皮膚,也沒好到哪兒去。
清晨醒來,身體給了自然反應。他長手一伸,自然攬過趙文青的身體。
動作緩慢,兩人閉著眼睛,溫存著。
雲水藍的薄被,隨著動作規律地起。伏著。
不過思及兩人今天還要出行,於是沒鬧太久。一通胡鬧過後,趙文青精力消耗許多。她躺在床上沒有被濡濕的床單上,慢慢平穩呼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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