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響鈴了許久,也沒人接通。
蔣延慶吃過晚飯,在淋浴間衝過澡後,臨時接了通會話,處理下屬遠洋發來的工作郵件。
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人回來。
她刷了會手機,最終掀開半蓋在身上的被子起身,穿上軟拖,出了房間。
站在書房外,叩了兩下門,才慢慢推開一條縫。
他大概是閱覽屏幕時間過久,有點不適。摘掉無框眼鏡,低著頭,正在按捏自己的太陽穴。
趙文青剛才的兩聲敲門聲,並未聽見。
「還在看呢?」她將門推開,走近蔣延慶的身邊,「明天周末,時間還很多。」
「嗯。」
蔣延慶抬手,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抬頭問,「剛才不是說要去給珈禾打電話了嗎?這麼快就結束了?」
「沒。」
趙文青在他身邊坐下。想到這兒,有點悵然,「剛才打過去,沒接。」
「那大概是睡下了吧。」蔣延慶將筆記本關上,擱在一旁。看向妻子惆悵的模樣,「她回去這幾天,作息規律調整過來,健康不少。」
「也是。」
不過趙文青還是有點想念她,側頭問蔣延慶,「明天要不要給爸媽打個電話,問問珈禾最近在那邊的情況?」
蔣延慶略一沉思,「珈禾回去也沒多久。再說了,前陣子她出去遊玩,你就有點兒不適應,現在不是正好嗎?進行脫敏。」
「不然,以後等她上了大學怎麼辦?住了校,可就不能每天都回家住了。」
他讓她放寬心,轉瞬又將人抱在自己的懷裡。
從椅子上起身,「正好這段時間,她適應適應。我們也可以過過二人世界,挺好的。」
-
蔣珈禾昨天接收到的信息量有點大,晚上回房間的時候,心中還在復盤著。
只是越腦補,想得就更多,頭昏腦漲的。
迷迷糊糊中,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醒來時,發現趙文青昨夜十點半給自己打了通電話。
只不過那個時候手機已經處於睡眠狀態,彈消息進入,根本不會發出聲響。
她很少會在這兒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蔣珈禾怕家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趕忙回撥了過去。
她還沒起床,聲線有點沉,「餵媽媽,你昨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昨天晚上太困了,就睡著了。」
「沒什麼大事。」趙文青正在一樓的健身房鍛鍊,接到電話後,暫停了跑步機,拿毛巾擦了擦順著脖頸流下的汗水,「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還沒想好。」
蔣珈禾仰面盯著天花板,含糊著,「爺爺奶奶他們想我了,我就多住一下吧,正好陪陪他們。你和爸爸不用擔心我,我在這兒過得很好。」
「好吧。」
蔣延慶的寬慰同女兒的話比起,起得效果定然不同。
現在既然女兒都這樣說了,心中雖然想念,但早前壓在心頭名為『擔憂』的那塊石頭,徹底落了地。
情緒也鬆快了許多。
女兒不在家的時候,她每天除了上班工作,偶爾回家處理一下未完成的工作以及文獻閱覽。
其餘的時間,就是同蔣延慶過過二人世界。
自從女兒上了中學後,她因為心中的顧及,也確實很少同對方出去,好好享受一下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家裡頭現在只有他們倆個,又因為上班,中午大多時候不怎麼回來。
蔣延慶給家中的傭人們放了個短假。放假期間,工資照發。
除了需要偶爾回來打掃打掃衛生,在蔣珈禾回來前的這段時間裡,他們都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
白天家裡不需要他們做午飯。
至於晚上,他們現在也會偶爾不回來住。
「蔣總,您之前托辦的演唱會門票,我已經辦下來了。」邢河林匯報完本職工作,才開始述清早前蔣延慶托自己辦理的事。他將信封遞過去,「這個裡面是門票以及登機票。」
「嗯。」
蔣延慶收下,放進抽屜中,「辛苦你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追的星。趙文青從前很喜歡的一個組合小虎隊,當年總愛聽他們的歌。
組合解散後,她半夜一個人躲被子裡偷偷哭了許久。
組合解散後,後來歌手們開始慢慢走上演藝事業。
當年蘇有朋進組拍攝還珠的時候,她還曾央求蔣延慶帶著她去片場。
後來興趣消減,加之千禧年後歌壇百花齊放、神仙打架,出了許多她喜歡的歌手、歌曲。
漸漸的,便開始移情別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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