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紀庭玉及時收回了斷水劍。
看著無知無覺睡得香甜的柳鶯語,冷笑一聲,真是命大又躲過一劫。
紀庭玉翻窗離開後,過了好一會兒,柳鶯語才敢睜開眼。
坐在床上無聲的大叫著。
天殺的!!!她都不想說她清醒的時候,當她發現她整個人貼在紀庭玉身上,就連嘴也貼在上面。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眼角餘光看見紀庭玉手上亮起的術法,這不得趕緊裝暈,不然這直接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她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她穿過來的時候也沒說這身體有什麼怪病呀。
不等她再想些什麼便感受到唇齒間的血腥味。
罪過,簡直就是罪過!
倏地一陣冷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柳鶯語看見紀庭玉走了又沒給她關窗,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站起來關窗,怎麼還能增加別人工作量呢,這是不道德的。
就在她走到窗邊,正要將開著的窗子關上的時候。
忽然一雙冷白的手攔住了窗的軌跡,紀庭玉那雙狹長的眼眸從窗戶的空隙中露了出來。!!!!!!!!
這下她是真的要死了!!!
第22章 快說原諒她呀!!!!細思極恐,粗思……
「柳姑娘還沒睡呀?」
她現在去睡還來得及嗎?
不等她回答,紀庭玉便十分自覺地越過窗戶翻了進來,如入無人處一般。
不是,你是不是也太熟練了點。
「既然如此,那柳姑娘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其實她有人格分裂,剛才對你做這件事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另一個人格,這個回答可不可以?
紀庭玉細長的指節在桌上輕敲了敲,沉悶的聲音她背後傳來。
拼了!
柳鶯語眨巴眨巴眼睛,眼一橫心一閉,直接倒地抱住紀庭玉的大腿道:「紀師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病。」
紀庭玉輕笑一聲,很是認同的點點頭,眼瞼微微上抬,「這個我深信不疑。」????
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腹里打好的草稿瞬間戛然而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影響我接下來的發揮呀?
「柳姑娘怎麼不繼續說了?」
柳鶯語將每個字都在嘴裡嚼了一遍,再吐出來道:「紀師兄你不知道,其實我也是最近才
發現的,我們柳樹都只喜歡春天,這夏天太乾燥了,缺水這才生病了,紀師兄想必你能體諒吧?」
快說原諒她呀!!!!
缺水導致的,紀庭玉眼眸微眯,微涼的指尖握住她的下巴,她嘴裡真是沒有一句實話。
柳鶯語也覺得這個理由很扯,但是有一說一,她都是妖了,她扯一點怎麼了?
莫名其妙出現個不對勁應該,也許,可能,大概是正常的吧?
「柳姑娘這麼說在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但是……」
有些話說前半句就可以了,但是後面的其實可以不用說的,她也不是那麼想聽。
「但柳姑娘弄傷我了,這總得給個說法吧。」
柳鶯語看著他唇上小的不能再小的傷口,屬於再晚一秒傷口自己就要自愈的程度。
「紀師兄覺得什麼說法比較合理呢?」
柳鶯語臉上的笑都要僵了,再說了這傷口怎麼能把責任都歸結在她身上呢。
說句母道話,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跑進她房間,怎麼也得五五開才是。
還沒等她想完,紀庭玉微涼的指尖順著她脖頸的弧度滑落了下來,正正好好的握住了她修長的脖頸。
柳鶯語條件反射的捂住脖子,雙眼驚恐的看著紀庭玉,「紀師兄,不用償命吧!」
話音剛落,紀庭玉眼尾輕微的往上挑了一瞬,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提議也不錯。」
隨後一道微熱的觸感落在她後脖頸,柳鶯語伸手摸了摸,但什麼都沒有摸到,一片平滑。
哈哈哈哈,自己嚇自己。
但剛才紀庭玉做了什麼手腳?
「紀師兄,你方才做了什麼?」
紀庭玉唇角難得的上揚了幾分,微微歪頭看著柳鶯語道:「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怎麼這麼幼稚呢?能不能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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