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語不為五斗米折腰的脊樑,最終在這個問題的答案下彎下了本就低微的脊樑。
不計前嫌的開口道:「我猜不著,紀師兄你就告訴我吧。」
要是什麼惡毒的詛咒,也不用他動手,她自己尋個體面的死法就是了。
紀庭玉聽見她的問話,神色才是一如既往的懶散,笑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因為紀庭玉的這一番話,她直接做了一整晚的噩夢。
在夢裡,她先是因為任務失敗被原地抹殺,就在一尺之隔的地方,紀庭玉在眾人的注視下當場飛升。
一個天一個地,就連她被抹殺後的柳樹原身都被人分屍,說是沾了飛升的光,摘回去保佑保佑。
面對一個死後都還被分屍的下場,柳鶯語直接嚇的從夢裡驚醒了。
整個人喘著粗氣,哼哧哼哧像是才長跑了八百米不帶停的。
早起她照了鏡子,發現她後脖頸上雖然平滑,但卻印上了一道若有若無的噬月印記。
少頃,門口傳來一道短促的敲門聲道:「柳姐姐起來了嗎?用膳了。」
柳鶯語擦了擦臉上的汗,心有餘悸的回道:「起來了,我馬上就下來。」
等到她下去的時候,幾人都已經在桌上坐好了,她又是最後一個下來的。
位置也是一如既往的挨著紀庭玉,但主要是她現在看見紀庭玉就想起昨天晚上的噩夢,讓人怪害怕的。
旁邊還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柳鶯語才喝了一口粥,李健越便悄咪咪的接近她道:「我聽說你昨天對紀庭玉霸王硬上弓了,你下手還挺強呀!」
柳鶯語一口白粥差點當場噴出來,米粒嗆進氣管,整個人都變得咳嗽不止。
不是你消息來源怎麼這麼廣呢?你這樣你還修什麼仙,直接去辦個八卦者聯盟大會不就好了。
柳鶯語眼角餘光很清楚的瞥見,在李師兄說完這句話後,紀庭玉拿著筷子的手明顯放下了。
來不及申辯什麼,眼疾手快的戳起一個包子塞住李師兄的嘴道:「李師兄,吃飯,食不言寢不語。」
毫無意外的又收穫到身側人的一聲嗤笑。
她都要對這笑聲應激了,她真的要重金求一瓶啞藥了。
知道你聲音好聽,但是真的別笑了,對大家都不好。
江如月見狀也連忙打圓場道:「就是,李師兄你不是說餓嗎,再多吃點。」
給李師兄夾完包子後,江如月還不忘關心一下紀師兄,「對了,紀師兄,方才我看你嘴上好像有道傷口是怎麼回事?」
別說了別說了,柳鶯語感覺這一頓飯就是來審判她的,直接吃的不敢抬頭。
一問一個不吱聲,完全不敢回答。
紀庭玉見狀唇角上揚了幾分,語氣延長道:「這個呀,這傷口是……我昨晚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
一邊說著一邊管著旁邊人的反應,等聽見他說是自己磕到的時候,她明顯鬆了口氣。
「不過我也有點記不清楚了,畢竟昨天發生的事有點多。」
威脅!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這不就表示著她要是不聽他話,他就直接一嘴巴將真相說出來?
蒼天呀,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猶如上刑的飯,麻煩忽然之間又找上門了。
張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進來,一見到她們就跪倒在地道:「求仙人救救小兒!」
「哐當」一個結實有力的磕頭聲瞬間響起。
江如月見狀連忙將人扶了起來道:「若是能幫上忙我們一定幫,不必如此。」
張懷見狀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完全沒有了昨日那股開心的感覺。
一張嘴囫圇得根本說不清楚,手指都在打顫指著家裡的方向。
柳鶯語看他這副摸樣,定是家裡出了變故,想起昨日才生出來的嬰兒和虛弱的婦人,瞬間拔腿朝著他家跑去。
剩下幾人也接連反應了過來,齊齊向著他家跑去。
但等到幾人趕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還沒進門,便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
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悲痛的事在嘔血泣淚。
柳鶯語聽見這哭聲,腳步頓在門檻上遲疑了一瞬。
跟在幾人身後的張懷瞬間像是失去了精氣神,跌跌撞撞的越過她們蹣跚的走進屋子。
隨後一道渾厚的嘔血泣淚聲再次傳來。
還是晚了一步。
「等等,羅盤有反應,有妖來過!」
江如月手裡拿著羅盤,只見上面的指針一動不動的指向那發出撕裂哭聲的房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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