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州好笑:「我能騙你嗎?」
夏樞翻了個白眼,就當沒聽到。
而是轉身拉著褚源的袖子,興奮道:「褚源,一會兒我給你助拳。」
褚源剛剛陰雲密布的臉色瞬間陰轉晴,反握他的手,抿了抿唇,紅著耳尖,一本正經道:「叫夫君!」
夏樞:「!!!」
「夫君,他是吃醋了吧?」
等褚源走了之後,夏樞一把抓住褚洵的胳膊,激動地確認道:「是吧是吧是吧?」
褚洵:「……」
他一個從未開過竅的,沒看出哪裡吃醋了,而且實難理解嫂子的激動,只好敷衍地點頭:「是吧。」
「你趕緊看,大哥要開始了。」他指了指前方,轉移夏樞的注意力。
「哦哦,好的。」夏樞摸了一把通紅的臉頰,嘿嘿笑著看向了前方的賽場。
靶子是綁在馬身上的木靶子。
鼓聲響,馬夫便開始放馬,馬蹄狂奔,靶子也開始移動。
褚源和元州要用三支箭來完成此次比賽。
「他不對勁。」元州神情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夏樞,跟褚源道:「剛剛他態度明明那麼好……」
怎地突然就變了臉?
明明毒經還沒拿到手啊。
褚源也有些疑惑,不過自家雙兒只要不為了那勞什子毒經一心讓別的男人贏就成。
雖說是為他好,但褚源並不想叫夏樞心裡為別的男人鼓勁。
他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心裡就憋不住酸意瀰漫。
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叫外人知道。
他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那是因為小樞心裡和眼裡,我就是最好的,永遠不會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我。」
元州正被箭童在眼上蒙上黑布,聞言冷笑了一下:「那你就等著被我碾壓吧。」
褚源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悠然地提弓搭箭,耳朵仔細聽著前方飛奔的馬蹄聲,眼神一凝,一隻飛箭便穩穩地射在了馬身上固定的木耙上。
馬兒受了驚,嘶鳴一聲,跑的更快了,噠噠的馬蹄聲,頓時亂了起來。
褚源沒有猶豫,緊接著,第二箭也射了出去。
元州聽他如此果斷,嗤笑道:「自信過頭並不見得是好事。」
褚源沒理他,也沒有繼續射箭,在等待的間隙,勾著嘴角,神情放鬆地聽著後面不遠處夏樞的嘰嘰喳喳。
「你看到了嗎,夫君他好厲害呀。」夏樞抓著景璟不停地搖晃,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馬兒跑那麼快,還距離那麼遠,若是我,肯定連靶子都射不中。你看到沒,剛剛夫君可是正中靶心啊!」
景璟被搖的都快要吐了,精準吐槽:「……離那麼遠,連靶子都看不太清楚,你怎麼就知道是正中靶心?」
夏樞被噎了一下,抓了抓臉,開始蠻不講理起來:「就算沒有,夫君也是最厲害的,那麼遠,沒射到靶心不是很正常嗎?」
景璟:「……」
正話反話全叫你說了。
他轉頭上下打量夏樞,疑惑道:「我怎麼覺得你不一樣了?」
無腦維護褚源。
一炷香之前的夏樞不這樣啊?
之前的夏樞雖然也護褚源,但還是很理智的能講個一二三四。
現在……跟打了雞血,不,雞血上頭了似的,處於極端興奮狀態,正話反話,無理取鬧的話,張口就來,無腦護褚。
「有嗎?」夏樞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暈陶陶地嘿嘿笑道:「褚源,不,夫君吃醋了呢?」
景璟:「???」
「你不曉得,我以前一直以為他不喜歡我。」夏樞見他聽不懂,立馬來了傾訴欲,叭叭叭一頓講:「剛剛元州那壞蛋……」
然後景璟就知道了從分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
他臉上的神情頓時複雜難言,有驚訝,有茫然,但閃現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和……難過。
「夫君竟然為我吃醋了。」夏樞嘿嘿笑著總結道:「他肯定是喜歡我的。」
「是、是嗎?」景璟有些心不在焉。
「當然是啊!」夏樞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歪著頭想了想,解釋道:「若是有人來搶夫君,我心裡肯定會不舒服,會吃醋,所以夫君吃醋,絕對是喜歡我。」
景璟一時有些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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