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隨:「……」
怎麼又轉回到淮陽侯府少夫人身上去了。
「他先前明明是想要那本毒經的,甚至為了毒經都跟我笑了。」元州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變了臉,絲毫不在意起來。」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還是道:「他看起來很在意那姓褚的,怎地最後不過是一句話,他都不願說,要知道,只要他說了那句話,我就會把他心心念念的毒經給他的啊!」
常隨無語:「……人家或許不想要了呢。」
「不會的。」元州立馬反駁:「我不過是說了姓褚是個瞎子廢物,他就上來打人,他那麼在意姓褚的眼睛,不可能不想要毒經。」
常隨本來還一心敷衍他,聽到此處,也覺得有些問題了,念叨著道:「除非他已經有別的藥方了,不然不可能不在意。但毒經只有國公府有,而且他也就只翻看了一遍,不可能記下來,他……」
「你說什麼?」元州突然抓住了什麼,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人也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
常隨嚇得一哆嗦,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撥動了這位主的神經,驚的張大嘴,磕磕巴巴道:「我、我說他、他不可能記下來……我、我也沒說什麼啊!」
元州卻覺得豁然開朗,整個人激動的手腳狂舞。
他大笑著快速地往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雙手摁著常隨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激動的幾乎語無倫次,笑道:「你知道嗎?阿爹還說過一句話,他說阿娘聰慧,可以過目不忘,小弟肯定不會像我們一般榆木腦袋,他肯定會像阿娘那般的聰慧……」
元州眼眶發紅,高興的整個人幾乎瘋魔,一把抱住常隨,往上掂了掂,還大笑著轉了幾圈,把常隨嚇的差點沒哭出來,哆哆嗦嗦地雙手護胸:「二爺,小的是男的啊!」
元州單手抱著他,另一隻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哈哈笑道:「男人怎麼了,男人也很可愛啊!」
然後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會不會讓常隨晚上做噩夢,抱著人的肩膀就又是一頓搖晃,激動的像個傻瘋子: 「哈哈哈哈哈……他就是小弟啊!」
常隨:「!!!」
但是……你沒發現,你抱人的姿勢很不對頭嗎?
而且,你被你那個「小弟」耍了啊!
夏樞這邊並不知道元州那裡的操作,他被帶到馬棚之後,精神頭就一下子回了來,繞著褚源給他準備的五匹馬歡快地撒歡起來。
「都好駿啊!」夏樞雙眼閃閃發光,抱著褚源的胳膊又蹦又跳:「都好喜歡。」
褚洵也羨慕的流口水:「都是汗血寶馬呢,嫂子,大哥對你可真好。」
景璟也有些動容:「匹匹都是千金難求。」
他從小就習練馬術,對馬自然有鑑賞的本事,不過他阿爹出身寒門,給他買匹稍微好點的馬都有些吃力,他阿娘的嫁妝他阿爹又不許他動,叫他好好經營以後當做他的嫁妝帶入婆家,所以這麼好的馬,他也只能看看,日常是摸都摸不起的。
景璟現在對於夏樞說的褚源是真的疼他有了些實質性的感受,不由得升起些羨慕。
夏樞真的太厲害了,不僅把世人眼裡的憋屈生活過得好好的,還得到了那麼多人的喜歡……連褚洵這個眼睛一直長在頭頂上,對同齡雙兒愛答不理,頗為看不起的世家公子都對夏樞崇拜有加,多有維護……
景璟真的太佩服夏樞了,他真心實意地誇讚道:「少卿大人確實對小樞哥哥很用心了。」
夏樞有些臉紅。
他掃了一眼景璟和褚洵,見兩人都是眼含驚艷,眼神不停地在汗血寶馬身上流連,便捏了捏褚源的手。
褚源立即會意:「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夏樞不料褚源如此懂他的心,愣了一下之後,就轉身一把抱住褚源,開心地在褚源懷裡蹦跳了兩下,笑眯了眼:「好。」
褚洵沒開竅,只覺得大嫂和大哥之間比平常黏糊了些,景璟卻是個已經開了竅的,見夏樞如此大膽地在褚源懷裡又蹦又跳,褚源也沒顯出不耐煩的神色,反而怕他摔倒,雙手微微抬高,半護著他的腰身……
兩人之間的氣氛真的既和諧又曖昧,叫景璟只是瞄了一眼,便忍不住臉紅。
他不敢多瞄,眼睛便使勁地盯著眼前的馬看。
誰料,此時夏樞卻開了口:「褚洵,景璟,你們兩個看看喜歡那匹,一人挑一匹。」
褚洵早就知道自家嫂子豪爽的性子,一聽立即蹦了起來,開心大笑道:「謝謝嫂子!」
然後就朝自己早就看中的一批棗紅馬沖了過去,哇哇大叫道:「我最喜歡這匹!」
景璟則是當場愣住了,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挑一匹?」
這可是汗血寶馬,千金難得的。
他和夏樞也才認識了幾個月,甚至剛剛在來的馬車上,夏樞才對他解開心結,和他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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