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樞立馬隨棍上,攀著他的胳膊,就撲進了他懷裡,抱著他的脖頸,開心地蹭了蹭,美滋滋道:「美人兒是我的了,不是做夢,真好!」
褚源聽他高興,心裡一片溫柔,摸摸他的腦袋,輕聲道:「不是做夢,以後每日都會這般的。」
夏樞一想到這個場景,頓時更開心了,與先前兩人成婚後早晚幾乎不碰面的狀態相比,這才是夫妻正常相處的模樣嘛。
他笑眯了眼,重重點頭:「好。」
褚源沒有多待,兩人親昵了一會兒,他便去上朝了。
夏樞已經徹底清醒了,沒有賴床,叫來丫鬟們一通洗漱,之後就去了校場。
校場上燈火通明,下人們已經把他的馬牽了過來。
褚洵和景璟都已經到了,兩人之間氣氛冷淡尷尬,一個正在做準備活動,一個站在兵器架旁邊拘謹地朝校場門口張望,見了他都是臉上一喜:「小樞哥哥。」
「嫂子,你來啦!」原本對景璟不咸不淡的褚洵立馬如撒歡的小狗一般朝夏樞奔了來。
「今兒早上起來,門沒有被外邊上鎖,我就過來了。」褚洵激動的圍著夏樞打轉:「昨兒大哥是怎麼跟阿娘說的呀,阿娘竟然同意我來學武藝了!」
他還不知道昨晚府里發生的事。
夏樞也沒跟他說,想著這事兒他遲早都能知道,不在乎現在這個時間,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廢話怎麼那麼多,先去繞著校場跑兩圈。」
褚洵現在已經高興得暈了頭,哪裡會多想,一聽夏樞安排,立馬照做:「好勒。」
沿著校場就跑了起來。
褚洵離開之後,景璟才湊到夏樞跟前,高興道:「我先教你騎馬吧。」
夏樞見他表情沒異色,雖然好奇景政對他贈送的汗血寶馬的反應,但景璟沒開口,他也不好問,就道:「距離上學還有大約一個時辰,我先跟著你學騎馬,等身體活動開了,我就教你和褚洵武藝。」
景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也要學好武藝,讓旁人再不敢覬覦他,打他的注意。
他還要跟夏樞學習怎麼以一個雙兒的身份獲得別人的尊重。
他雞血滿滿,乾脆應道:「好。」
這一學,就是滿滿一個時辰,天也開始魚肚白。
三人白天都有事情,身上大汗淋漓肯定要再收拾一番,約定了明日繼續後,夏樞沒留景璟吃早飯,讓他回去收拾去了。
早飯過後,夏樞和褚熙便坐著馬車,朝學堂趕去。
熟料剛到院子裡,就被氣勢洶洶的元宵攔住了。
對方冷眉怒目,一副想幹仗的架勢。
褚洵上前一步半擋在夏樞身前,警惕道:「你幹什麼?」
「哼!」元宵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就朝夏樞砸了去:「拿去,大伯讓我給你的。」
「大伯?」夏樞眉頭微蹙,手指一伸夾住了襲來的書冊。
「就是燕國公。」褚洵以為夏樞不清楚,解釋了一下,就沖元宵不耐煩道:「昨兒元二,今兒燕國公,你們一家子怎麼沒個消停,又想耍什麼花招?」
昨日元宵沒去馬場,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他早上起來,小廝就跟他說,他二堂哥元州挨家法了。
起因還是這個夏樞。
元宵聽完前因後果,聯想到自己因著夏樞也挨過一次家法,新仇舊恨一起,胸中早就憋了一股氣想動手,抓著褚洵的痛點陰陽怪氣道:「你道誰稀罕搭理你,若不是大伯讓我過來,我才不稀罕跟一個淮陽侯府的窩囊廢說話。」
「窩囊廢」是褚洵最痛恨的詞,當即就怒了,書包一扔,就要去抓元宵的衣領:「你說誰窩囊廢?」
「行了,狗沖你汪汪叫兩聲,你還真拿它當回事兒了?」夏樞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把他往回扯:「一會兒要上課,莫要浪費時間。」
他轉頭看向元宵,揚了揚手中的書冊:「燕國公讓你過來就是讓你把毒經扔給我?」
元宵被暗罵成了狗,氣炸了,他眼神不屑地把夏樞掃了個遍:「不然呢?一個鄉下雙兒,不過有兩分姿色,叫我二哥起了些興趣,還真當自己是根蔥啊?」
事實上當然不是只扔本毒經那麼簡單!
大伯不僅讓他把毒經給夏樞,還讓他為上次和夏樞打架的事向夏樞道歉,順便再代他二堂哥為昨日的事情道個歉,元宵被迫當面答應,但背地裡怎麼可能會向夏樞道歉?
若不是夏樞是個雙兒,家裡明令禁止他們欺負雙兒,他早帶人來和夏樞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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