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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浣溪盯的時間有些久,久到時越已經注意到了她的打量。只不過他並未扭頭看她,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許浣溪,你猜猜你什麼時候會被我掃地出門?」

依舊是她已經習慣的極度惡劣語氣,只是這次竟然隱約有些認真的意味在其中。

許浣溪的心被猛然提起。

第2章 受傷許浣溪氣若遊絲,仿佛一隻擱淺到……

葬禮結束,她被時越趕出家門,也並非一件沒有可能的事情。

至於原身的娘家...

在書中,原身因為那封遺書頓時風頭無兩,而在敏銳地發現時越開始對她下手後,也曾想過要投奔娘家,卻被威逼利誘要嫁給一個年近七十的老頭,原身這才破釜沉舟要和時越爭奪遺產。

許浣溪抿了抿唇,腦內飛速盤算著那棟留給自己的幾處房產能折現成多少現金。爭什麼爭,這遊戲她不玩了行不行?

她愈沉默,時越心頭的一股無名之火就燃得愈旺。

顯然剛才許浣溪與方舒然的對視都被他看在了眼裡。他爹的遺體還擺放在這裡呢,這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對別的男人暗送秋波?虧得他爹還巴巴的上杆子對人家好。

膚淺、愚蠢、裝模作樣。

這是時越對於許浣溪的所有印象。

他也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兩個人光是站在一起就無比礙眼。只不過在想出原因之前,他便已經做出了攪開二人的舉動。

滔滔不絕的主持人終於結束了講話,下一個理應是家屬講話的流程,承辦的人也了解時家

現在的情況,講話的任務自然落在了時越的身上。

時越雖年紀尚小,又是在國外長大,可畢竟是這個圈子的人,這種正式場合的禮節一點都沒失。

說完「我會努力讓時家發揚光大,不辜負父親的期望」這句話剛落,卻是有人先發了難。

「我大哥當年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父親把家裡的所有主要產業都過繼給了他。這麼多年了,我這位好大哥對於他的親弟弟,何曾有半點照拂?」

直白又犀利的開口之人,正是混在賓客中的時沛親弟弟,時陽。

他冷笑說著,上前了一步。「當年父親走得倉促,我在外地的公司歷練,眼睜睜看著家裡的基業都到了自己的親哥手裡。我這位侄子,早早就在國外生活,對於家裡的事務一概不知,怎麼讓我們時家發揚光大呢?」

許浣溪記得這是全書的開篇劇情,時陽在大哥的葬禮上不惜撕破臉面、率先發難,目的就是要讓在場的眾人覺得時越難以堪稱大任。

一個是關係涼薄、還在上學的兒子,一個是多年覬覦家裡財產的紈絝兄弟。

眾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時家現在連個半點像樣的繼承人也無。

時越的下頜線條緊繃,冷眼看著這個當時只知道問祖父母要錢的小叔,這麼多年過去還敢跳出來不知死活地來爭家產。

他不再理會其餘看熱鬧的眾人,也不願讓父親的葬禮變成一出鬧劇,正欲開口之際會場內卻響起一道清晰明亮的女聲。

「雖然我與時先生緣淺,只相處過一段時間,但他這麼多年以來是怎麼將時家經營到如今地位的,在場的眾人也有目共睹。」

許浣溪走到時越的身邊,和他並肩站立。「如今時先生就躺在這裡,你卻趁虛而入,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說實話,許浣溪當時在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就覺得時越這小叔的行為愚蠢到離譜,當然更愚蠢的是原身,因為她在那個時候也覺得時越不成氣候,選擇跟著時陽一起打壓時越。

這也是時越對原身的厭惡發展成記恨的轉折點。

所以這一次,許浣溪無論如何都要站在時越這一邊。

「小時有能力做好這一切,我相信他。」她說完,暗戳戳去看時越的神色。可這小子不知是聽慣了彩虹屁還是怎麼,一點情緒反饋也無。

「你算哪門子東西,半隻腳還沒踏入時家的門呢,有你說話的份嗎?」時陽在眾人之下被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拂了面子,情緒變得激動許多,口不擇言地連罵好幾句。

眼看現場愈加混亂,時越的眉心蹙起,打算叫人將這位大鬧葬禮的小叔拖出場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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