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在她面前強調了那麼多次,離這些人遠一點,但她怎麼就——
不聽話呢?
「是。」黑衣男人說道:「我們根據觀察人父親好賭的特徵,設下了賭局,然後將其名下唯一一套房產收回了。」
聽到這裡,時越的面上幾乎沒有什麼波瀾,他只淡淡道:「她又出手了,對麼?」
男人有些緊張,似乎在想著要怎麼措辭,畢竟涉及到許浣溪,每一句話都得想好怎麼說才不會踩到雷池。
「是...許小姐的確在觀察人的求助下從雕像工作室前往了他的住所,觀察人的母親突發疾病,許小姐安排了最佳治療方案。」
可她卡上的欠款動向基本上沒有讓人生疑的地方,她哪來的錢?
時越微微皺眉,然後繼續聽到匯報:「許小姐似乎變賣了一個海瑞溫斯頓品牌的飾品...」
黑衣男人在說完這句話過後,辦公室繼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他屏住呼吸,在看見時越陰翳到極致的臉時立馬低下了自己的頭。
「你確定嗎?」時越的聲音冰涼,似乎來自於極寒之地。
男人幾乎不敢再說話了,只能低聲道:「根據情報來看,是這樣的,許小姐是委託他人進行轉賣...」
他的話音未落,臉側忽而有一道風,是文件夾順著他的臉頰飛過,摔落到了地板上。
時越已經站起了身,恍若來自地獄的閻王。
*
許浣溪站在樓下的客廳喝水,本來是想打電話給池秋,詢問一下他的情況,但思忖半天還是覺得他有空了直接聯繫自己會比較好。
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了,時越還沒回來。她站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起身的瞬間,手中的玻璃杯卻是無端掉落到了地上,玻璃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浣溪凝了凝眉,心頭的位置不知為何籠起了一陣不安的情緒。
難道是池秋那邊出了什麼事?
她的眼皮都在跳,當即決定給池秋撥通電話。手機一直在響著「滴」聲,始終沒有人接聽。
而此時,大門也被打開了。
許浣溪撫在耳邊的手機仍未放下,她就這樣和晚歸的時越猝不及防地打了照面。
少年英俊的臉龐依舊倨傲而又漠然,似是與平常沒有什麼差別。
許浣溪愣了一瞬,下意識就想先掛斷電話。可偏偏這個時候,從聽筒內突然傳來池秋聽起來有些疲憊的聲音。
「喂,浣溪姐。」
時越已經走近了她,自然也聽到了這道聲音。
許浣溪在心裡暗道糟糕。果然下一秒,她手中的東西落空,時越抽走了她的手機。
「你好啊。」時越扯出一個笑來,「池秋。」
在宿舍陽台站立的池秋心內咯噔一下,但他還是沉靜下來道:「浣溪姐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裡。」
浣溪姐。
這才認識了多久就已經可以稱呼的這麼親密了?
時越唇邊的笑意變得怨毒,然後他輕聲說:「因為許浣溪現在正在我的床上啊。」
許浣溪因為震驚而眼睛睜得極大,她剛要上前一步搶奪手機,可惜立刻被他桎梏住了手腕。
「為了幫你的事情,許浣溪要承歡於我了。」時越的眼眸現在已經完全被一層深不可測的黑霧所覆蓋。說完這句話後,他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到很遠的地方去。
遠到許浣溪根本沒有辦法去拿過來對池秋解釋。
而此時她的確也沒那個心思,她只捕捉到了他言語中的關鍵詞。
時越怎麼知道自己在幫助池秋?
她幾乎要冷笑出來了,這一次毫不畏懼地抬眸望向他。「你說要給我自由,可還是派人監視著我?」
時越將許浣溪逼近沙發的位置,逼到許浣溪無路可退,只能栽倒在沙發上。
他的眼神居高臨下,輕聲道:「那我有沒有說過,給你自由的前提是離他們遠一點,嗯?」
時越用單手很輕易地捏住了許浣溪的臉,強迫她閃躲的視線只能望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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