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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死的不是他?」他吼了出來,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迴蕩,透著嘶啞和絕望。

他沒被許浣溪握住的另外一隻手狠狠砸向牆面,牆面立刻留下一片殷紅。

鮮血順著他的手背蜿蜒而下,他全然感覺不到痛一般,又要去砸第二下。

許浣溪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試圖將他拽離開。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池秋,因為情緒崩潰而失去往日自持的模樣,一張清冷的臉龐現在只有絕望和憤恨。

「小秋,我知道你很恨他。」她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現在你媽媽和夏夏都需要你,需要你來撐起這個家。」

池秋的目光在許浣溪的臉上停留片刻,隨即低下頭,他的聲音已經哽咽下來。「怎麼撐?我們已經欠了一堆的債,這下連房子都沒有了。」

他們的棲身之所,那個破舊但是被媽媽悉心照料的家,被那個男人當做賭資,全部磨滅了個乾淨。

男孩的身形在顫抖著,甚至因為出門時匆匆忙忙,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搭毛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在兼職賺的那些錢只能算是杯水車薪,雖然許浣溪幫了自己很多,但是因為窟窿太多,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去先填補哪個。

許浣溪的眼眸裡帶著隱忍的心疼。她微踮起腳尖,雙手捧住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你不是說,不願意和我兩清嗎?」

「那就再接受一次我的幫助好不好?」許浣溪盯著他琥珀色的眸子,很認真地說道:「沒有拒絕的餘地。」

池秋和她對視,眼角下一秒就要有淚掉下來。

他的指關節已經被鮮血染紅,但仍舊顫顫地舉了起來,蓋在了她撫摸在自己臉的手上。

滾燙的一滴淚終於掉落下來,同時灼傷到了兩個人的手。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刻。

他的不堪、掙扎、窮苦、自卑,全被一個人注意到了。

那個人來到他的世界裡,找到了在角落裡正在獨自舔舐傷口的他,然後對他說:「我會幫助你,而你不能拒絕我。」

他不知道該怎麼償還她,但他隨時可以為這個人去死。

他這麼想著。

第50章 接吻時越的呼吸炙熱,呼出來的氣息幾……

在許浣溪的安排下,池母接受了全身的健康檢查。

她的身體狀況的確很不好,在久病纏身的情況下肺部的狀況尤為嚴重。

轉入最好的呼吸內科病房後,許浣溪才知道池母患的是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要接受長期系統性的藥物治療、氧療等。

為了不讓時越發現這邊的情況,她委託萬露幫她轉賣了方舒然之前送她的那條項鍊,所幸那條項鍊價值極高,用來支撐她所做的這一切完全沒什麼問題。

池秋這些天需要考試,況且在無居所的情況下很難照顧夏夏,總不能帶到男生宿舍里。

許浣溪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讓夏夏繼續住在許清平那裡,等到池秋考完試,寒假後再選擇別的住處。

安排妥當一切事宜後,因為擔心時越那邊會察覺,她沒有和池秋一起搬家,自行先回了住所。

池秋與夏夏收拾完家裡的一切東西後,才發現原來可以帶走的所有家當也才只有三個行李箱那麼多。

他牽著夏夏的手站在家門口,沒有再回眸看一眼曾經的家,只沉默地離開。

忙完一天事宜的許浣溪回到家已經接近晚上十點,她以為會遇到時越,但值得慶幸的是,他此時並不在家。

彼時的時越剛剛結束完長達三個小時的國際會議,他的眉目倦怠,用手微微揉著太陽穴的位置。

辦公桌上擺放著的文件不多,因而許浣溪送他的生日雕塑就顯得格外顯眼。

他抬眸看了眼那朵搖曳的小花,此時此刻突然很想放下所有的工作,立即見到她。

門口有輕輕敲門的聲音。他抬眸,淡淡應了一聲。

男人抱著文件袋進門,在時越的頷首授意下坐在辦公桌的面前。

他將文件袋推向了時越的方向,恭敬道:「您讓我追蹤的那個人,有了新的動向。」

時越的確信守了他的承諾,給予了許浣溪自由,也撤下了監視她的那些人。

方舒然那邊的動態他一直有所了解,況且在他身邊插人不太容易、一來二去,反倒是池秋,變成了最好監視的對象。

只是他在安排的時候,不僅是單純地想要監視。

「你們看著處理吧。」當時的他如是說道,而手底下的人自然心領神會,所以才有了底下的人在他不知情卻默許的情況下,設下賭局的那一幕。

時越掀了掀向下的眼皮,手指甚至懶得去動那份文件夾。

裡面的資料愈厚,就愈說明許浣溪和那個人有了什麼關聯。

「簡單說吧。」他漠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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