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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猛地鬆開手,冷笑出聲:「有意思。」

出於忌憚,的確也收起了糟蹋她的心思。

時陽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那就看看,你這條命能值多少。」

他拿過手下的人遞來的手機,對準許浣溪,解開了她的屏鎖。

然後找到通訊錄中的時越,撥打了視頻聊天。

視頻幾乎是瞬間被接通。

在時越看清屏幕的瞬間,瞳孔變得幽黑無比,眼底翻湧起一片駭人的暗色。

畫面里的許浣溪渾身濕透,髮絲凌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手腕和腳踝的繩索已經磨出了血痕。單薄的衣衫下,身體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下一秒,鏡頭翻轉,時陽那張獰笑的臉占據了整個屏幕。

「你想怎麼樣?」時越的聲線毫無溫度。

「簡單。」時陽咧開嘴,「一億美金支票,外加五百萬現金,再安排一架直升機,特批俄羅斯航線。」

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還有,把那孩子也帶來。」

「可以。」

時越答應得乾脆利落,連半秒猶豫都沒有。

「但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會把你剁碎了餵狗。」

時陽面色一僵,一字一頓道:「別報警,就你一個人來,敢耍花樣的話,我們就同歸於盡。」

說完,他迅速發送了定位,又將許浣溪手機的電話卡取出,用打火機燒至損壞。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

許浣溪扭了扭變得僵硬的脖頸。

剛才時陽揪著她的頭髮也算有點好處,最起碼她現在是正身坐在地上,可以觀察到更多的情況。

這間倉庫內,除了她和時陽,還有幾個在不停走動的打手。

出乎意料的是,時陽的臉色比她這個被桎梏住的人還差。

並不是出於情緒上的,更像是出於某種病理上的。

他似是竭力在忍耐著劇烈的疼痛,從身上翻出了一板止痛藥,按出好幾個,直接塞入口中。

許浣溪多次嘗試轉動手腕,試圖從繩結中掙脫出來,但她對此毫無經驗,試了幾次後覺得結扣變得更緊,便作罷了。

她索性不再白費力氣,轉而抬起眼,目光銳利釘在時陽的臉上,問出了自己心中已經成型的猜測。

「那個孩子,」她聲音沙啞,卻字字清晰,「其實是你的種,對吧?」

從一開始,那女人帶著男孩大鬧葬禮,許浣溪就覺得很不對勁。

按照她對時沛老謀深算性格的了解,他絕不可能任由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這麼多年。

再後來,時陽帶著這孩子到了時家,卻對做親子鑑定這回事避之不及。

那個時候,許浣溪就已經有了猜測,只不過當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在時家留下來,自然沒空再去細想這些事情。

聽到許浣溪這麼問,時陽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

十幾年前,他比現在玩得還要荒唐。

一招不慎,在外面留下了種。

不過,當時他在外面尋歡作樂的時候,會如有若無地將身份往他大哥那邊引導。

所以那女人,至死都以為,她生下的,是時家掌舵人的兒子。

本來他對這便宜兒子並不怎麼上心,直到前幾天。

一想到自己身上遭遇的事情,時陽的臉幾乎傾刻間變得扭曲。

那晚,他在賭場贏了筆不小的數目,醉醺醺地摟著女伴進了酒店套房。

水晶吊燈晃得他眼花,女人像條艷麗的蛇纏上來,指尖划過他胸膛時帶著異常的灼熱。

她很熱情,甚至到了讓人覺得不太正常的地步。可酒精麻痹了他的警覺,他只當是哪個想攀高枝的拜金女,或者哪個老朋友送來的禮物,沒多想,便沉淪下去。

第二天早晨,他醒來時,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宿醉後的難受,而是一股撕裂般的劇痛從下身傳來。

他整個人泡在浴缸里,浴缸里全是冰水。

從浴缸里摔落著掙扎爬出,套房內的沙發坐著黑衣男人。

「不是吧,時少?」男人的奚落聲聽起來尤為刺耳,「你好歹也是時家人,五百萬欠了這麼久都還不上來?」:

時陽崩潰著大吼:「你他媽的對我做了什麼?!」

「放心,手術很專業。」男人輕笑著將一疊照片扔在他面前,「只是取走了點小東西,五百萬買你的生育能力,很划算不是嗎?

照片上血淋淋的器官特寫讓時陽胃部一陣痙攣。

他歇斯底里地撲向男人,卻在看到對方掏出的借據時僵在原地,那上面赫然是他親筆簽名的賭債憑證。

「就是利息還沒還上,十天內,再不還清賭債,就是你的兩條胳膊。」

「你再寬限些日子,我現在哪能拿出那麼多錢?」

「你沒錢,你那侄子不有的是錢嗎?」男人走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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