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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痛不癢的,和蚊子咬一樣。

「你說,我聽,還不成嗎?」他按下舒海雪的手臂,讓她暫時先消消氣。

「坐一旁去,別挨著我。」舒海雪嫌棄個不停,讓他坐旁邊去,別一個勁的在自己跟前晃悠。

她現在一看到他的臉,就想起那個好大兒。

糟心,當真是糟心。

「你彆氣呀,多喝喝湯,我給你端著。」端起一旁的碗,白騾子十分有眼力見的給她吹涼了下。

「要不要我去灶台,看看還有什麼熱乎的?」他笑得一臉討好,巴望著她能心情好起來。

好狗-腿啊!這黏糊的勁頭,比她碗裡的紅棗湯還膩歪。白昭昭嘴角有些抽,拉著阮知微的手臂,按著人,就讓他把湯給喝了。

他比她還需要多補補。

等他不想喝了,她就把剩下的都喝完,這樣才不算浪費糧食。

「昭昭,這湯有些燙。」他差點被嗆到,想流幾滴眼淚送給她。

抬起手隔開眼前的碗,阮知微笑的一臉虛弱,他真的不需要這麼個補法。

況且這紅棗湯配方的藥材,還是他帶回來的。

他會不知裡頭加了多少調養姑娘家身體的溫補藥材?

吃不得,他真吃不得。

「娘子,我一貫都聽你的,你說,我鐵定都會聽的。」老太爺還在世時,早讓他婆娘掌管了白家的錢財。

連同他,都在被她手拿把掐,不帶一點猶豫的。

「你呀你呀,你的好大兒沒事了,只是現在還蹲在班房裡,等過幾日,再保釋他出來,這幾日就讓他磨一磨性-子。」或許該說她的憨兒缺的就是管教。

舒海雪一想起黃更夫與藥材鋪的武管事,還有無所事事的王混子。

這幾個人聚在一起,貪了白家的玉佩,還想肖想白家錢財。

他們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自家姑娘身上,想要強娶她。

一想到這,她幾近咬碎了一口銀牙,「他們好生的膽子,把主意打到昭昭身上了,原想著用你的好大兒壓著昭昭成親,能逼-著我們吐-出家財去求和。」

上門求親,不如說是故意折辱他們。

要那麼多嫁妝,說是她家姑娘粗魯,這些嫁妝權當今後給夫家納門懂事的小妾使的。

「他們怎麼敢?」那也是她的心肝小寶貝,自小如珠似寶的養大。

「那憨貨即便要蹲一輩子的班房,我也不會如了他們的願!」白騾子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

讓白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他低頭求饒。

不得一個個從墳里爬出來,排著隊,輪著捶爆他的心肝。

他寧願沒了這個好大兒,也不願墜了祖宗威名,向個宵小之輩低頭。

「他們痴心妄想,昭昭是我盼了多少年的女兒,不是阿貓阿狗能配得上的。」

別說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阮知微,換了誰,哪一個做人阿爹的,見到拐走自家姑娘的傢伙,都很難有好臉色。

阿貓阿狗,那阮知微算一種?白昭昭好奇地瞥了眼阮知微,哦,他算小狐狸,阿爹最討厭的那一種。

「你小點聲,生個不著調的兒子,這難道光彩嗎?」舒海雪單手拿走他手中的碗,隨手擱在桌旁。

兒子債,兒子還。

一報還一報,公平的很。

沒有平白無故,拿她家姑娘抵債的說法。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總會有意外發生。

總有人以為她家姑娘會無人問津,老死家中。

甚至以為她家與一些賣女求榮的一樣。

這只能說,人不要臉的時候,以為全天下的人與他一樣。

「他們簡直是個笑話。」白騾子盼著同舒海雪相似的女娃娃出生,盼了多少年。

雖然說白昭昭的性子不似她,可她更討老太爺的歡心。

她這名字,還是老太爺在世的時候給取的。

昭昭如願,歲歲安瀾。

這一字一句,皆是老太爺對她的祝福。

多年夫妻,舒海雪見他氣狠了,怕他真進了心,「你若計較,雞毛蒜皮的事兒也能傷你。」

「沒必要,真沒必要,你看知微,不是還能坐在那喝湯。」

手指一點,她愈發覺得世家子就是沉得住氣。

哪怕被人當眾說短命鬼,也不見得當眾失態。

她快別點了,那地方有沒有鬼,他不知道。白騾子抬眸就見阮知微哄著惱紅了眼的白昭昭喝點熱湯,還是沒眼多看他。

「那是因為他手裡端的是湯,換個別的,現在地上都濺血了。」他的兇殘,不是在於武力蠻幹,是鈍刀子割肉,要人生不如死。

濺血?她家院子裡不缺那點血。舒海雪一想起媒婆子帶人上門,一口一個大喜,就想招呼自家姑娘耍個屠刀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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