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微張,聚出個圓圓的小洞,讓白雲起想起現代的o泡牛奶。
被妹妹撞見與夫人舉止親密,徐昭有些羞澀,但見夫人穩如泰山,便又穩住了心神,對啊,他們本就是夫妻,牽手也無妨,本該如此。
白雲起見他終於反應過來暗嘆一聲,下一刻理直氣壯地將交握的手抬上桌面放置,悠然自得道:「那便承你吉言了。」
長安下巴都快脫臼了,不是,怎麼與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她不懂,她凌亂了。
白雲起又說回方才的話題:「我與你二哥感情甚好,若無意外便不會和離。」
長安注意到這話的漏洞,立即想發問卻被搶先一步。
徐昭問:「若有意外呢?」
見提問的人是他,白雲起蒙蒙之間似乎懂了他近日來的忐忑之心,篤定道:「若有意外,便執手解決,輕易不言棄。」
她能給的保證就是這樣,一切盡力而為,若超出能力或是天災人禍,也只能聽天由命。
她不是個愛作絕對保證的人,只因她的話,說出便會做到。
徐昭懂了她的意思,許多日的不安終於散去,一顆浮心終於有了歸處。
兩人情深對視,氛圍無比和諧。
連長安都只能暫避鋒芒,帶著雲雀去了室外,將室內留給說開的小倆口暖情。
站在熟悉的迴廊里,長安看向遠方自己常待的湖心島,不禁發問:「雲雀,你說,我還能回來嗎?」
雲雀從她身後現形,雪白的衣衫一如往常。
若說宮中除親屬外,和公主最為緊密之人便是她了,數十年如一日的陪伴連生身父母都不及如此,故而她一聽便知其意:「當然,這裡永遠是公主的家。」
「說得對。」長安釋然,又念起了方才那一幕,「你覺得二哥對嫂子如何?」
這回雲雀便沒那麼快回應了,深思熟慮之後方才給出答案:「雲雀所見,徐將軍對夫人用情至深,夫人卻……」
她找了個詞形容:「還未開竅。將軍的深情對夫人而言如同雲霧中的仙山,若影若現。夫人不能時時確定,便不敢全力以赴,將自己全權托出。」
長安贊道:「你果然是最為通透之人,我對此也有所感,但不如你的明細。」
「願我去後,二哥能早日將仙山雲霧散去,將愛意真真實實袒露。」
……
長安離京時的陣仗不大,帶上父皇所賜的儀仗隊與兵團便上路了。
早在年節後王皇后便派人去封地提前打理,以便公主駕到後能直接入主接管,這是一位母親對愛女的拳拳愛護之心。
登高望遠,徐昭帶白雲起上了城樓,兩人目送長安走了最後一程。
「若皇上與皇后娘娘也能在此處目送長安遠去,心中傷感應該會更少些。」白雲起嘆道。
城樓風大,徐昭將寒風擋在身後,又將她微涼小手攏在自己袖中,呼出了一口白霧:「皇家出行向來謹慎,若大張旗鼓便就失去了意義。」
白雲起也知道是這個道理,方才只是隨口一嘆。別看國外太平,但世間永遠都不缺搞事的人,如江樂城匪首之人不在少數。雖這些人與大啟皇帝的御林軍相比如螳臂當車,但也不得不防。
徐昭怕她冷不讓在城樓上多待,兩人沿著城牆石梯下去時還對其念念不忘:「從不知在城樓上能看到這樣的景色……」
徐昭哄道:「下次我再帶你來看便是。」
他將夫人扶上馬車,正要打道回府,厚重的黑木馬車卻猛地劇烈一晃。
白雲起驚道:「怎麼回事?」
徐昭怕她害怕又將人接了下來護在懷裡,車夫已經找到使馬車震動的源頭。
「夫人、將軍,」他扶著一暈倒的婦人走來,「方才是她暈倒撞上了馬車。」
他們今日出行乘坐的是輛大馬車,十分厚重。這得是多大的力氣才會撞得整個馬車一震啊。
白雲起從徐昭懷裡探頭看去,見那婦人額角鮮血不止連忙叫人將其帶回府里。
將軍府有老軍醫,給這婦人清理包紮好了傷口,稟告道:「夫人,她是身體太過虛弱才會暈倒,老夫且開些補藥調理,很快就能讓她醒來。」
婦人躺在床上,她原本的衣物染血已被府中侍女換下置於一旁。
白雲起看了眼她瘦得能見骨頭的手腕與極差布料自製的棉衣,臉色不好,出了屋子找到徐昭。
徐昭在安置婦人的小院等著,見她出來便迎了過來:「可是她情況不好?」
白雲起將老軍醫的診斷與自己所見和他一說,徐昭也不禁皺眉:「年節前皇上才撥了一批銀子補貼百姓,雖不能讓百姓頓頓吃好,但至少不會餓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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