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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眼中帶著疑問。

白雲起不看也懂他的意思:「暫且吧,等我的援兵到了,還有法子。」

「援兵?」徐昭好奇,這幾人他倆形影不離,他怎麼不知道還有所謂的援兵?

白雲起打理完自己,起身走了走,晃蕩著她那一頭柔順的長髮坐進了徐昭懷裡,搶走那捲兵書自己翻看起來:「等人來了你就知道了,到那時嘴要甜點,否則小心被上眼藥。」

徐昭還是不懂她的意思,可人已經坐進懷裡了,他怎可能坐懷不亂?

遂亂了。

今晚不騎馬,他要矯正一些她騎馬的錯誤姿勢,不能久久地壓在馬鞍上,要懂得給馬鞍一些放鬆空間,在馬鞍因被

坐久便得僵硬時要懂得用手去調整馬鞍的狀態,使得其變回軟硬適中的程度。

又是一夜疲憊。

……

近日,京城中多了不少商隊的影子,隨之而來的是大量京城人士沒見過的新鮮東西。

遲遲從將軍府門口的小攤子淘到了泥孩兒、泥貓,愛不釋手地拿在手裡賞玩。

白雲起見了也要過來瞧了瞧,遲遲在一旁道:「小姐也沒見過這樣的新鮮玩意吧,可有意思了,我自小在京城長大還從未見過!」

「誰說我沒見過了,這是江南傳來的玩具。」

她記得幼時和姐姐被白夫人帶回江南娘家省親時就玩過這小東西了,京城確實沒得賣。

遲遲崇拜道:「小姐真見多識廣!」

徐昭下朝回來便聽到主僕兩人在討論新鮮玩意,走過去一看發現自己也未曾見過。

「這就是江南來的?最近京城是多了不少江南的商人,若你對此感興趣,午膳後我們便也去瞧瞧。」

徐昭的三月養傷之期已過,便被迫不及待的皇帝又叫回去點卯上朝,好在最近太平,沒什麼事要群臣商討,他回來的便也早。

白雲起卻搖了搖頭,探頭望向天空,見陰沉的烏雲有消散之意,雲層中隱約漏出點點金光,便脫下了披著的袍子:「今日不在府中用膳。」

徐昭跟上她:「那去望江樓?」

他記得她愛吃望江樓的松鼠鱖魚。

「不。」白雲起搖頭,後退一步牽上他的手,回眸一笑:「聽聞城中戲樓來了江南的名伶,排了一出熱戲。我讓遲遲去訂了位置,午膳便在那吃。正好我有一故人來訪,到時候一併引薦與將軍。」

徐昭莫名:「故人?」

空中似有酸味溢出,但被春風吹過了無痕。

兩人並肩到了戲樓,見人滿為患,徐昭不由得驚嘆:「看來這戲確實有可取之處。」

京城的戲從不遜色於江南,京城愛看戲的老客眼光向來挑剔,可放眼望去,戲樓的老闆、小二一臉熟態地和看官談天說地、添茶上果盤,便知道都是熟人。

白雲起帶他進了自己訂的位置,是二樓的一處屏風隔出來的雅間。

小二來上了茶水點心便退下了。

白雲起斟了兩杯茶:「將軍試試,這是江南來的西湖龍井,今年的新茶。」

「不錯。」

「看來戲樓的老闆花大價錢買的茶不錯,連將軍都覺得尚可。」

兩人說話之間,戲樓中央的戲台已經準備就緒。

一位粉衣簡袖的妙齡少女從側梯上台,她巧笑嫣然,身後還跟著位同齡的少年,兩人打打鬧鬧、好不歡樂。

時過境遷,兩位長大了,訂親了,成親了。

可小家才建好沒多久,邊疆燃起來戰火,竹馬應徵上了戰場。

這一去,他便再沒回來了。

年輕婦人已經知道了是什麼結局,新夫去世,留給她的只有兩位年事已高的公婆和從不遲到的遺孀津貼。

她沒有就此頹廢、放棄生活。

只有她又如何?日子總得過下去。

她開墾屋後荒地種菜、編織籬笆養小雞、上山拾乾柴添灶火、燭火微光補簡衣。

中途,不是沒有人勸她改嫁,可她都搖頭否之了。

公婆尚在世,婚契未解除,她不能離開。

好在公婆從未苛責,將她看作親生女兒,見她一人持家辛苦,便常常做些小工補貼家用。

某一日,村里搬來了一位木匠,他沉默寡言,可手藝很好。

她再上山拾柴火時,偶然遇見了木匠,得了他幾次幫助,一來二去便熟念了起來。

可她是軍戶遺孀,不能與他過光明正大的日子,不如遠離。

公婆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僅不反對,還張羅前後、為她鋪路。

可她還是拒絕了。

木匠依然守在村里,即使他手藝精妙得了京城木鋪的青眼,也沒走。

台下有人竊竊私語,說這婦人愚鈍,總歸不過是小民,無人監管,就算搬去木匠家裡同住又何妨?

白雲起笑而不語,徐昭淡淡的沒有反應,戲依舊繼續。

第87章 雞零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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