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說得極其囂張,砸著沈明玉的心上,跳了幾跳。
河月努了努嘴,同樣不甘示弱,冷嘲熱諷,「哦?是嗎?那你不如問問我身後的兩人,問問他們願不願意何往帛被毀?」
聽到這話,魔尊這才將目光落在司淵和沈明玉身上。
極強的威壓頓時自天靈蓋向下壓來,沈明玉只覺著心臟被一股十分狂暴的力量狠狠捏住,不自覺的,膝蓋開始發軟。
她想到了第一次和司淵針鋒相對時,似乎也是這樣。
下一秒,男人向前走了半步,仰起頭,平靜地說到:
「別來無恙,玄朔。」
高大的身影遮在沈明玉面前,如同城牆將近乎所有魔尊施以的威壓擋在了外面。
只留下些許戾氣讓沈明玉自行承擔,保持在一個她恰巧可以承受的界限。
如此舉動,自然讓魔尊玄朔意識到身後那草妖的不一樣,便收起了威壓,嫣然一笑,從空中緩步走下,直面司淵。
沈明玉這時才發現魔尊竟然和司淵差不多高。
玄朔面上帶笑可眸中不顯:「你要保這個蚌妖?」
司淵輕輕瞥了眼渾身冰冷的河月,「我要何往帛。」
「哦?」玄朔若有所思,隨即目光直接鎖定在了沈明玉的身上。
沈明玉頓時立正,抿了抿嘴,從司淵身後走出來,對上玄朔上下打量的目光。
不知為什麼,雖然魔尊收起了威壓,可她還是不自覺地想到了當初師尊抽背她醫術時的感覺。
司淵並沒有阻攔沈明玉向前半步走,只是直接抓住她的手。
玄朔的眉毛肉眼可見地挑了挑,笑得更燦爛了,「那我要是不給呢?」
話音剛落,她看都沒看河月,直接一擊向著河月衝去,殺意凜然。
「噌——」
河月連忙阻擋,然而她的體力和靈力都已油盡燈枯,不過是玄朔的隨意一擊,就將她徹底掀翻在地,滾了兩圈。
「呵……」她爬起來,流露出嘲諷的神色,「不過如此,不如直接殺了我/」
沈明玉心底一緊,剛想開口說姐姐你少說兩句吧,就聽著司淵已然開口訓斥。
司淵:「慎言。」
河月訕訕閉上了嘴,冷笑一聲,把手中**往旁邊一扔,直接就這麼平躺在了地上,擺明了爛命一條隨便弄的態度。
她為刀俎,我為魚肉,與其垂死掙扎,還不如省點力氣,睡個好覺?
她伸出右手,在空中這麼虛虛一握。
整個空間泛起幽藍色的波紋,原先套疊的空間就這麼如同摺紙般,一層接著一層飛回到她的掌心。
最後又變成了那件熟悉的神器——何往帛。
沈明玉滿臉驚訝,就連司淵的眸中都出現了些許讚揚。
短短時間,她竟然將神器的權能吸收至此,並且運用這般自如了嗎?
等到整個空間重新回歸平靜,眾人再次回到豐蘭城的城主府,此時邢驍成為了在場唯一一位暈倒在地的人。
渾身焦黑,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而做完這一切的河月只是把手一攤,就這樣躺在地上,閉上雙眼,似乎是準備就這麼睡覺得了。
沈明玉看了看玄朔,又瞅了瞅司淵,在心底掙扎了幾下後,三兩步走到河月身邊,保持到一個安全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呼喊道:
「河月……?」
河月的眼皮動了兩動,薄唇輕啟:「說。」
沈明玉:「……你傷得好重,我可以看看你嗎?還有因為你使用了邪器,所以你的靈魂……」
河月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想問邪器在哪兒是吧?被我融了。」
被戳穿了心思的沈明玉愣了愣,「……融了?」
聞此,玄朔開口解釋道:「她是蚌妖,只要能忍受得了被異物磨損的痛苦,哪怕是神器都能強行融合。。」
沈明玉聽到這話,心中五味雜陳,小聲感嘆了一句:「竟然是這樣……」
殊不知河月此時完全不領情,冷笑著嘲諷:「怎麼?你也想試試?」
沈明玉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慢慢地向著她挪了兩步,「你現在應該很痛吧……我幫你看看呢?」
還沒等到河月回答,司淵直接走過去,把她拽了起來,對著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玄朔說道:
「既然何往帛已和她相融一半,現在要麼你我聯手,把權能從她靈魂上剝離出來,要麼就助她徹底融合何往帛,我來和她做個交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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