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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相不同於父親,冠岩驍身姿修長,五官陰柔,更似其母。

「會不會是刁家?」

「刁家也許在查輔國公府肉傀儡的事,但他們沒這樣的手段。那些死了的烏家人,僅一夜腸穿肚爛,身上爬滿蟲蟻,死相卻安詳。」

冠文毅背在身後的手慢慢收緊:「這是巫族的手段。」

「爹,」冠岩驍吞咽,遲疑兩息言道:「會不會是巫族長悅離?」悅離最惡的就是族人摻和朝廷黨爭。烏家煉製的肉傀儡,顛覆了輔國公府。

不管是不是悅離,冠文毅都希望此事到這為止:「死了也好,以後輔國公案也無對證了。」南境蜀地,他再不想踏足。「明日起,為父年前就不去早朝了。」

「為何?」

「皇上國庫吃緊,盯上陳昱之之女陳溪娘的死了。」

明白了,冠岩驍蹙起一雙柳葉眉:「爹是怕有人提薛家案?」陳家一販賣私鹽的,都能斂財大幾十萬金。薛家偷采銀礦,祖父才上交朝廷不到三百萬兩銀。

冠文毅輕吐氣:「皇帝新提的左都御史馮威,確實難纏。」

「要不…讓落桑想想法子。」

「沒用的。若馮威還在江寕,咱們動手除去輕而易舉。可現在京城,不能了。等等吧,這根硬茬留給現王拔。」

「他有這個能耐嗎?」

冠文毅老眼一陰,遲遲才道:「會有的。」

與冠南侯府僅隔三條小街的溫家,因著陳溪娘的案子,也正不安。尤其溫老夫人曾氏,心裡惶惶,坐立不對。想著人去將老爺從騷狐狸那叫回,可又沒那膽。當初給朗氏那碗湯,她是先斬後奏。

現在好了。朗氏娘都死了多少年了,竟又被翻出來,還由大理寺經手查。她是真怕朗氏生的那小賤蹄子,不管不顧什麼都往外說。

「老三個孽子,害苦我了。」

要聽她的,小賤蹄子墳頭草都枯兩茬了,哪會有這一出又一出的。

次日早朝,大理寺卿沈益上稟:「皇上,臣昨日已請三位太醫為常汐、常河、韋阿婆診脈。確如馮大人所呈,那三人內里均有大損。另,臣調取了谷晟十二年的南濘私鹽案宗。以案宗上字跡為準,請大學士譚立彌,對納徵冊上和嫁妝冊上陳昱之簽字進行比對,確是出自一人手。」

這就確定了納徵冊、嫁妝冊無作假。皇帝很滿意:「帳本呢?」

「帳本上字跡,與雲修撰妻子著常汐上交的一本陳溪娘手抄詩集進行了比對。沒有錯,帳本就是陳溪娘記錄。且所用的紙,與詩集裝訂均出自西平惠誠書齋。那惠城書齋五年前已經關門。」

皇帝輕眨眼:「那就提審吧。」

「是。」沈益應完,沒有退回文官隊列,猶豫著,因為常汐、常河、韋阿婆還交代了一事,餘光瞄了眼溫尚書:「皇上…」

「怎麼,還有朕不能知道的?」皇帝冷臉。溫垚心高提,可萬別是…

「皇上,」太和殿裡,沈益也不敢有所欺瞞:「常汐說朗韶音之所以年紀輕輕就走了,是因其在月子裡喝了一碗丈夫溫棠峻送的湯。」

溫垚閉目,耳邊嗡嗡,老淚滾下,睜開眼不等皇上問,就走出列咚一聲跪地:「污了皇上耳了,此事實乃臣家門不幸。」

這是承認了?百官驚詫,朗韶音走了十二年之久了,溫家咬死不認,沒證據旁人也無法。溫愈舒總不至於去告親父。難道…是被拿住了把柄?

藏污納垢,皇帝嗤笑,他的一些大臣後院當真是比他的後宮還陰暗。

「皇上,一切錯都在臣。谷晟二十一年,臣依皇令南下巡查河道。途經西平,偶遇外出去庵里為母祈福的朗韶音。當時臣就覺,那個孩子是個清明人,品貌與臣三子十分登對,就打聽了下…臣真的不知臣三子心有所屬,好在他成親後與朗氏也和和美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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