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牢牢按著頸骨不由人掙脫半分,一手接連不斷地揚起落下,掌下身體很快就開始哆嗦起來,路驍眼神渙散,嗓子眼裡溢出似哭似叫的喘,脊背弓起又舒展,「呃呃啊啊」的叫喚就沒停過,疼到了臨界又哼出幾分小獸發情似的甜膩,雙手胡亂抓撓著,床單都被揉成一團。
狂風暴雨般侵襲過一輪,席昭勾著唇,聲線驟然一厲。
「路驍,我給過你機會了。」
說罷不容置疑地給人攔腰拎進了浴室。
……
易感期的alpha會比平時更加凶戾霸道,席昭當然也不例外,但「理性克制」已經成了他的本能,除卻「明誠杯」那次,他少有在這個時期失態。
不過,對於尾巴都快翹出天際的某人,特殊情況,當然要特殊對待。
浴缸注滿熱水,路驍跪在水裡,腿軟得撐不住身體,身後心臟隔著胸膛敲擊上心臟,鼓動訴說著那份掌控和喜愛。
懷中腰肢精瘦卻不柔弱,有一種處於青澀與成熟間的韌勁,席昭的氣息撲入水霧,幾分惡劣,幾分戲謔。
「既然那麼精神,我們今天就來學點別的。」一串輕吻落在耳後,慵懶嗓音沉聲命令,「腿並起來。」
腦中「轟」地炸開,路驍從髮際到耳根暈開一片緋紅,那塊肌膚燙得驚心,表皮組織被燒得愈發透明,仿佛能看到裡面跳動的經絡。
好消息是,他曾經的疑惑已被徹底打消,20cm+可能還得往上加碼。
壞消息是,他眼角流下一行熱淚,感覺自己要告別這個美麗的世界。
易感期的大魔王,很兇,凶得讓人招架不住。
一邊膝蓋磕上浴缸,一邊被壓住,信息素濃烈糾纏得腳踝都微微刺痛,路驍哆嗦不停,眼淚淌得沒有盡頭,碰撞聲響緩慢卻強勢地迴蕩在室內,只要腰身有軟癱滑落的跡象,掌風就會毫不留情地扇過。
琥珀眸光失神滴落至席昭攬在身前的手臂,修長勻稱的骨骼上覆蓋一層薄薄的肌肉,肆意銳利的美感,是獨屬於少年人的單薄,發力之際偏又繃起極具爆發力的青筋,似利刃出鞘,輕易就割穿皮肉。
路驍想,就和席昭的眉眼一樣,好看得充滿了攻擊性,即便面無表情也透著掌控一切都傲意,叫人心甘情願地臣服。
一滴水珠順著冷白腕骨滑落,透明穠艷,暴烈危險,他嗚嗚向後仰起脖頸,喉結都染上醉酒般的顏色,上一秒悲憤委屈這也太犯規太欺負人了,下一秒又暗罵自己喜歡到沒個出息。
冬日降溫時湖面會結出一層薄冰,並不穩固,一踩就碎,耳邊氣音就和那脆弱的冰層一樣破碎不堪,接著又被投入岩漿,最後只會哼唧唯一渴求的名字。
「席昭……哈啊……好,好嗚…嗚嗚……我真的……呃…錯了……」
席昭置若罔聞,指尖緩緩向上,掠過鎖骨時勾起一陣電流,眼帘微微垂著,撩人也殺人的壓迫。
他的神色依舊沒有太多變化,只有眸光比平日更加幽深,低啞悶笑到:「小少爺,你好像有點,太不經…了……」
令人臉紅的字眼被模糊吞掉,路驍腳背羞恥繃直了,腰腹上的麻筋突突直跳,貪嘴討食的小動物被欺負狠了,伸手用力擋住眼睛,晶亮涎液順著嘴角流下,發出受不了的哭叫。
「哥哥……別欺負我了……」
黑眸半闔,席昭故作不解地歪頭:「小狗怎麼叫?」
路驍真的要瘋,牙關發酸,頭皮發麻,腿根不受控制地痙攣,腦袋發蒙地討饒。
「汪……」
像走路都還搖晃的幼犬。
低沉笑聲里更多了些愉悅。
潮濕的愛戀和曖昧交融在一起,滲入呼吸,滲入皮膚,滲入脈搏。
天河倒涌,醉倒大夢。
最後還是給人留了些體力,席昭把渾身粉紅的小狗擦拭乾爽,又在那驚恐至極的眼神里拿起了這位同學惡作劇的紅繩。
微微一笑,魔王降臨。
「不是喜歡玩繩子嗎?那就玩個夠吧。」
於是便有了開頭回到房間的那一幕,事實證明,學霸學什麼都快,路某人摸索半宿才學會個綁手,席昭往視頻看了幾眼就一比一復刻出那個藝術品似的造型。
估摸著這個教訓足夠深刻了,他解開繩索,慢條斯理地把東西收拾整齊,輕輕放在床邊,某個深深埋進交疊雙臂的棕發腦袋又狠狠抖了抖。
「抬起臉讓我看看。」
懵懵順從命令,琥珀眼眸虛茫半睜,視野被汗水氤氳出一片朦朧,凌亂得就像一首被揉碎的艷情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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