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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頓飯吃完,傅乘歌陪著唐譽聊了很久,雖然唐譽不願意說實話,但親如手足的他們總能對彼此有些安慰。唐譽一直在等白洋的狀態更新,消息從[我到機場了]變成[領了登機牌],然後變成了[我要安檢]。

安檢之後,他又拍了陳小奇去買咖啡的照片,最後的消息是[抵達登機口]和[我們上飛機了]。臨起飛,白洋又發了一條[陳小奇的泡菜和醃肉記得先給老六吃]。

唐譽看著手機一路笑著回家,都給前頭開車的譚玉宸看疑惑了。到了家,唐譽先把泡菜和醃肉給他:「這個你先嘗嘗,陳小奇一直說他媽媽手藝很好。」

「行啊,明早我配粥吃。」譚玉宸接過來,只要唐譽心情好了他就高興。

他雖然是保鏢,但是經常模糊保鏢的身份。從小一起長大是優點,讓他了解唐譽,但也是缺點,讓他總能模糊「朋友」的界限。如果是哥哥保護唐譽,在藝術村的時候哪怕山火燒起來他也不會去找白洋,而是死死守在唐譽身邊。哪怕昨天真的和唐譽吵起來,也不會讓他三種酒混著喝,直到醉暈。

可是對自己來說,對唐譽說「不」太難了。譚玉宸總會站在發小的角度上替唐譽考慮。唐譽一難受,自己就總想讓他好受些,所以一再而再縱著他。

「對了,今晚你別喝了。」所以譚玉宸強調了一回。

「不喝了,我現在不敢醉,只想趕緊做事,把計劃里的事情都辦完。」唐譽說,「有件事我得問你……我昨晚喝醉之後,沒幹什麼吧?」

唐譽心裡有數,自己喝醉之後應該不會幹什麼破格的大事,最多就是安安靜靜睡覺。可是,今早他手機上有兩個接通電話,一個撥給了白洋,一個撥給了……屈南!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給別人打電話來著?」唐譽又問,他真的斷片了。

譚玉宸哪敢說啊,說你罵別人是討厭鬼,然後對著咩咩嗷嗷了一通,不僅沒有安安靜靜,還大吵大鬧哭鼻子,在陽台上大喊陳念國。「那時候你都開始說醉話了,我也沒聽清。」

「哦……那好,我肯定也沒說出什麼來。」唐譽放心了,要是真說點什麼出來,他今早估計都不想上班面對白洋。話音剛落,身後響起了開門聲,唐譽正想去找二大媽,他人已經來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難受嗎?」水生怕唐譽宿醉後遺症,「我帶了些醒酒茶,以前二哥他應酬多,我親手配的醒酒茶一喝就好。」

「不難受,二大媽,我以後不會再讓家裡人擔心了。」唐譽拉著他的手到廚房來,憋了一晚上的心頭大事全盤托出,「二大媽你得幫我個忙!」

語氣如此之急,水生略微震驚:「出什麼事了?」

「這個,這個藥你能不能幫我查查?」唐譽把小紙包拿出來,打開的時候手急得顫抖,「這個藥你認識麼?是治什麼病的?」

小藥片?水生疑惑重重地拿起紙包:「你從哪兒拿的?這是誰吃的?」

「我……咳咳,一個朋友的藥,我想個搞清楚怎麼回事。這不會是治療什麼……絕症的藥吧!」唐譽半真半假地說。

朋友?水生半信半疑地點頭,猜出個大概來,腦海里浮現出一張面孔,大概就是那個人的。「你別急,這個藥片太普通了,白白的,什麼字都沒有。我得找人去化驗。」

「最快什麼時候能知道?我急著要,我不想等。」唐譽急不可耐。

「這個我得去問問,你放心,二大媽給你爭取最快。」水生摸了摸他的耳朵,「放心。」

唐譽只能是放心一半,另外一半的不放心是山海經那幅畫。趁著白洋還在飛機上,他讓老五進了書房,如實地匯報了手頭上的信息。

「姓王的我已經找著了,叫王濤,是北京伊甸畫廊的法人。那輛埃爾法也落實了實名,卻不是王濤的,而是一位叫薛思亦的人。目前薛思亦這條線我正在查。」老五猜測,「王濤這個人我調查了一些,他身邊的社會構成多是策展人和買家,會不會是他身邊的人想要繼續持有林霧的那幅畫?」

林霧就是山海經的創作者,也是最近風評大好的畫家。唐譽卻搖了搖頭,說:「如果真是王濤這個人主謀,那薛思亦是什麼角色?僅僅就是提供了一輛車?太不划算了。」

「薛思亦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持有人。」老五說。

「這些人,連我的背景都不查就敢動手。也好,他們不查,就說明他們沒有那個覺悟,也沒有這個打擂台的本事,再次對我下手的時候就該露面了,到時候是他們雞蛋碰石頭。」唐譽總覺得自己漏掉了哪一環,當年和白洋一起在學生會抽絲剝繭辦事的勁頭又被他找到了。

在摸不清自己前路時,只要能幹點實事,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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