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房間裡有多正經,現在回憶起來就多麼羞恥。
算得上偷偷麼?應該算不上。他們光明正大,只是背德感仍舊存在。唐譽感受得到身體的痙攣,那種情到濃時的悸動最難忍耐,他們在最乾淨的床上弄髒彼此,又舔舐乾淨,直到最後沉重的喘息後緊緊擁抱。
何止是抱著,餘韻未消時他們的引力抵達了峰值。恨不得黏成一個人。明明是兩個極端的代表,又成為了最特殊的糾纏。傷疤成為了彼此的調色盤,白洋和唐譽無法把這份濃烈的愛意簡單總結為愛情。
光是愛情太過單薄,這7年,從針鋒相對到落寞分開,日日夜夜之後他們變成了彼此。
唐譽不知不覺睡著了,他記得最後的清理都是白洋來做,一會兒擦他的小腹,一會兒搬動他的雙腿。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助聽器重新回到耳邊。
「嘶……」唐譽忍不住出了一聲,人呢?人哪兒去了?把我上完就跑是不是?探行的經理敢這麼欺負壹唐的老總?
正想著,房門開了,白洋端著一杯加熱過的香蕉牛奶進屋,用腳踢開他們亂丟的皮鞋。「肚子餓不餓?」
「不餓。」可能是剛才被幹得太兇,唐譽已經察覺不到胃的感受,連胃在哪兒都找不到,「我先喝一口吧。」
原本的戒指再次戴好,唐譽咕咚咕咚喝光了飲料,而後就開始忘本。「白經理,你服務可不到位。」
「怎麼不到位了?沒讓你爽嗎?」白洋一副滿足的笑,「要不再來?」
唐譽看向他鎖骨上的親吻和肩頭的抓痕,卻伸出手腕來:「紅了,你看著辦吧。」
這是用臂箍栓的,白洋慢吞吞地笑著:「一會兒給你上藥。」
「就這麼對付我?」唐譽忍住不適坐了起來,靜悄悄地看著他。
白洋也靜悄悄地看著他,但是明顯躲避著他的疑問。最後還是唐譽先問:「你幹嘛每次都摘我助聽器?」
「喜歡啊,喜歡看你聽不見又著急的樣子,特別好玩兒。」白洋目光有些閃躲。
「我看見了。」這回唐譽不給他迴避的機會,反手壓住他的膝蓋,「你說你想我。」
「沒有。」白洋快速地搖搖頭,懶散地笑起來,「你別胡言亂語好嗎?被我干傻了吧?」
「我真看見了,你口型就是這個。」唐譽像個順藤摸瓜的大孩子,今天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你什麼時候想我?」
白洋擺擺手:「我說的可能是『我想乾死你』吧?」
「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不用想,就算現在再想也是天天見面,每天回家。難不成是……」唐譽擅自推斷,不斷擠壓著白洋的答案空間,「分開那些年?」
一語中的,白洋被掀翻了謎底,分開後的情緒反撲成為了他最難熬的時刻,但是只要他看一眼沒有關閉的親密付,好像就能「飲鴆止渴」。
「沒有。」現在他仍舊否認。
「就是,你的意思就是這個,我明白。」唐譽早就習慣在白洋的謎語裡走迷宮,而且再也不會迷路,「你說的是分開那些年,很想我。」
白洋盯著空空的玻璃杯,真後悔情到濃時管不住嘴,偏偏讓這小子看了個清楚。唐譽這個唇語真沒白學,每次都能成功地坑上他。
「先不說這個了,我有大事告訴你。」白洋算是默認,反正他無力反駁真相,「戚飛星的事……」
唐譽心情大好:「我沒怪你。」
「不,我是這樣想的。」白洋堅定地說下去,「我想明白了,之所以我今天進行了錯誤的評判,主要原因還是我們有信息差。為了以後不必要的誤會,我建議把這個信息差徹底消除掉。」
唐譽察覺到了不公平條約的降臨:「你的意思是……」
「就是以後讓玉宸和楊宇文給我匯報一下,你工作的細節。我能時時刻刻掌控第一手資料就不會發散思維,還能保護你。」白洋心滿意足地笑了,還有些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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