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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狗?他媽他爸是什麼?

他爸是狗,他爺他奶是什麼?

往上一推,可不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罵了嗎?

或者可以說,連他九族都給牽連進去了。

罵他可以,罵他家人就不行了。

許雲帆骨子裡就是個十分護短的人。

這下子,還砍什麼豬菜,從秦安口中得知,說這番話的,居然是昨天被他懟了幾嘴的李嬸,也就是村里唯一一個童生的娘。

乖乖,感情,昨天他說的話,人家全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了。

第10章 對太子爺來說,餵豬?小……

許雲帆鼻孔噴出兩道氣,很好,看來是他昨天沒把教訓給到位,以至於,這個李嬸不把他當回事了。

「安哥兒,那個李嬸是不是經常說你大哥壞話啊?」

「嗯。」秦安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

「她家在哪?」

「就在村口大槐樹過去那座用青磚起的房子。」全村獨一份。

許雲帆又問,「她家不是有個讀書人嗎?他是不是每天都得去夫子那聽課?」

秦安抬頭看著許雲帆,「哥夫說的是李童生嗎?最近幾天他不用去書院,現在是農忙,書院放假了。」

許雲帆滿意了,用濕漉漉的手直接抹在秦安臉上,將小哭貓哭花的臉蛋洗乾淨。

秦安哪裡傻了?

傻子能這樣,回答清晰,有問有答嗎?

也不知道村里人為什麼說秦安是傻子。

許雲帆躺床上的那幾天,秦安伺候在他床邊,垂著腦袋,一聲不吭,那副樣子,看起來確實有點小問題,

但後來他與秦安交談,這孩子,一開始緊張的吞吞吐吐說不出話,到現在說話溜的飛起,這哪裡是傻了?

八成又是村裡的長舌婦亂傳。

許雲帆心想著,這事不急,等傍晚吧,等人多了,他再去鬧他一鬧,看看李家要不要臉。

對付這種人,有道理是講不通的,你得比她更能撒潑更能鬧才能鎮住人。

許雲帆雖是一個心軟的人,但,那也要看對象。

即使他是個富三代,但這不代表,他不會鬧,把面子看得比黃金還重。

敢惹他,讓他不愉快,敢傷害他的人,他勢必要十倍奉還。

「對了,你大哥幹嘛去了?」許雲帆一邊剁豬草一邊問。

家養的豬,豬食很好弄,豬草剁碎一點,伴一點米糠或者玉米面之類的就可以餵了。

秦安蹲在一旁,擔當技術指導,「大哥下地收玉米去了,哥夫,還要剁碎一點,你剁的太長了。」

「收玉米了?」許雲帆將之前剁過的豬草重新刮到砧板上,補上幾刀,「這樣可以了嗎?」

秦安點點頭,「可以了。」

許雲帆問,「下一步呢?要怎麼搞?豬在哪呢?你跟我說怎麼做,我來餵。」

在秦安的指導下,許雲帆提著一桶拌好的豬食往後院走。

小秦家的後院並不大,因為小秦家周邊沒有太近的鄰居,後邊沒有其他人家,過去是幾畝地,再過去就是山腳,秦潤把豬圈建在後院,這樣一來,味道就飄不到房裡,也不會招太多的蚊子。

豬欄里,一隻四十斤左右的小黑豬,看到人來了,也不怕,跑過來,仰起豬頭,鼻子一動一動的,哼哼叫個不停。

許雲帆笑起來,「這傢伙,知道乾飯時間到了呢。」

在他們站的這面的木板下邊,放著由石頭打造而成的豬槽。

豬槽大概有一米左右,不算太寬,大概有二三十厘米,左側比較傾斜,下方有一個洞,被玉米心給塞住了。

平時豬吃不完豬食,剩下的水,或者清洗豬槽時可以從那處排水。

許雲帆提起桶準備倒的時候,小豬前腿趴在木板上,用鼻子不停的拱著許雲帆手裡的木桶。

好幾次,許雲帆都不知道該怎麼倒,深怕倒到豬頭上,漸出去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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