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
她感覺鍾離寂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但是這世上可沒什麼不男女交/合就會死的毒,所以他痛苦的捱過去也就罷了。
總不能讓她獻身吧,在這裡是絕對不可能的。
「夠意思。」薛遙知拍他肩膀,扭頭往外跑:「我先走了,明早來找你。」
被她拍過的地方,似乎有一團火在燒一樣,自上而下,一直燒到某個隱秘的地方。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子仰倒,蜷縮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鍾離寂抬頭,想去看一眼薛遙知,她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身上,他冷靜了許多,只有生理上還在仿佛被火灼燒著。
雖然本來也是他讓薛遙知走的……可是她真的把他綁成這樣也就算了,還跑得那麼快,哪怕多看他一眼呢。
鍾離寂覺得很痛苦,又很委屈,蛇毒擊潰了他生理防線的同時,也幾乎擊潰了心理防線。他濕漉漉的眼睛裡有淚花泛出,與臉上滾燙的汗珠匯聚在一起。
似乎並未過去多久,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在了他滾燙的臉頰上,他被人從地上扶了起來,薛遙知蹲在他面前,用濕帕子給他擦臉。
「你哭啦?」薛遙知驚訝的說。
鍾離寂又使勁的閉了閉眼,視線清明了許多,他看著薛遙知,張嘴想要說話,溢出唇角的卻是破碎的呻/吟。
薛遙知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立刻說道:「外面不遠處是條瀑布,我打了水來給你降降溫。而且……我好像給你綁太緊了,你、動不了的話都沒辦法自己……」
耳畔的聲音模糊不清,他只看見了她漂亮的小臉,與一張一合的柔軟唇瓣。臉上的涼意如同飲鴆止渴,被她指尖不甚觸碰到的地方,像是燃起了滾燙的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燒成灰燼。
他很痛苦,他想做些什麼。
但渾身動彈不得。
而此時,身上的桎梏逐漸被解開了。
薛遙知扭扭捏捏的說:「你用手……」
話音未落,鍾離寂便掙脫了身上搖搖欲墜的捆仙繩,猛地朝著她撲了過來。
薛遙知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她剛跑出兩步路,就被他拉著腳踝拖進了懷裡,緊接著,便被壓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腦袋磕在了他的手心,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身而下——
她似乎驚叫了一聲。
鍾離寂已經聽不真切了,他只是憑藉本能吻上那片唇,帶著灼熱的欲/望撕咬著,她卻十分抗拒,一直嗚咽著在說些什麼。他不為所動,死死地禁錮住她,滾燙的唇變幻著陣地,自上而下。
身上的痛苦似乎隨著與她的親密逐漸減退,他聽清楚了一些,她斷斷續續的說:「鍾離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
不是她自己折返的嗎?
不是她親手解開的繩索嗎?
況且……燕別序都可以,他為什麼不行?
可是她好像一直在哭。
他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上面鮮紅的痕跡讓他清醒了一些,他緊緊的抱住了她,讓她能輕易感受到他身體的滾燙。
「知了,我難受。」他低聲開口。
她抽噎著:「我怕。」
某些揮之不去的陰影,似乎又如夢魘一樣,不依不饒的糾纏了上來。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激起層層顫慄,他抱著她,一動不動,似乎是已經平靜了下來。
可是薛遙知知道還沒有,他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
薛遙知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
他似乎又有動作了,她指尖緊緊的按著身下堅硬的地面,幾乎要折斷指骨。
「為什麼要回來?」他粗重的喘息著,勉強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跑吧。」
薛遙知用手背使勁的擦了擦眼淚,勉強從地上站起來,見鍾離寂已經背對著她,開始拿腦袋磕牆,似乎是希望用另一種疼痛蓋過那種痛苦。
她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後看了眼四周,設下了結界,從儲物袋裡找出了厚厚的褥子,讓冰冷的地面柔軟了些許。
鍾離寂覺得他快要瘋了,空氣里全是她身上清澀的藥香,他能夠輕易的感知到她的存在,她為什麼還不走?是真的要逼他做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嗎?
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似乎是想逃離這片全是薛遙知氣息的空間。
「鍾離寂……」她結結巴巴的開口:「你坐過來。」
鍾離寂沒理她,他剛站起來,就被她拉著往柔軟的褥子上坐了下來,背靠著堅硬的牆壁,然後一具柔軟冰涼的身體,朝著他貼了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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