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什麼玩意,鍾離寂冷笑:「比死人活潑,確實看不太出來。」
死也不死得乾淨點。
鍾離寂很不爽的在心裡想。
容朝:「你死一下就看得出來了,少見多怪的鄉巴佬。」
兩人中間夾著個薛遙知喋喋不休,薛遙知只想安靜吃飯,她端著碗,用腳尖踢了容朝一下,和他換了個位置,這樣她旁邊便成了灼華。
容朝當然巴不得,高高興興的和薛遙知換了位置,鍾離寂冷眼瞥他一眼,他笑眯眯的回:「哥哥倒也不必如此偷摸瞧我,我就在你旁邊,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鍾離寂嫌惡的收回目光:「倒胃口。」
灼華對食物不太感興趣,她見薛遙知旁若無人的用著晚膳,笑著低聲與她說:「現下看來,你這是每條路都走了一遍嗎?」
薛遙知的筷子微頓,然後點了點頭:「一開始是有不得不走的原因,後來或許是命運在推著我前行吧……不過現下已經結束了,我會主宰我的命運。」
「如此甚好。」灼華頷首,然後又道:「但是也要當心,畢竟人不可控。」
薛遙知覺得很有道理,她偷偷的瞥了眼今晚安靜得仿佛毫無存在感的燕別序,很快收回目光:「您說得對,我得小心。」
兩人說話就跟打啞迷一樣,容朝和鍾離寂都沒在意,只有燕別序在聽到薛遙知說要小心時,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
他的腰間別著誅雪劍,指尖按在冰冷的劍鞘上,微微收攏,手背有青筋爆起,面上卻不動聲色,很是平靜。
飯畢,灼華與無鋒先行離席,由店小二帶著前往樓上的客房,薛遙知碗裡還剩了點雪白的魚肉,她埋頭在吃,便聽見燕別序的聲音響起——
「知了。」
薛遙知下意識的抬頭。
燕別序溫和的叮囑了一聲:「早些休息,我也先離開了。」
「哦。」薛遙知點頭。
燕別序起身,正要離開的時候,鍾離寂忽然開口:「容朝,燕別序有話要跟你說,你最好現在聽一聽。」
燕別序問:「我要說什麼?」
薛遙知埋頭吃著碗裡的魚肉不抬頭,心裡卻犯了嘀咕,這兩不是都已經是一起喝酒的好哥倆了嗎?怎麼一對話就藏不住語氣的火/藥味呢?
容朝也好奇:「我要聽什麼?」
「自然是說你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鍾離寂明擺著想坐山觀虎鬥,他冷笑:「當時不是很會說麼?怎麼現在就裝一晚上啞巴了?」
燕別序吐出了「無趣」二字。
容朝的好奇心很重:「那鍾公子來說吧,本少爺洗耳恭聽。」
鍾離寂:「沒跟你說話,一邊玩去。」
薛遙知這時也吃完了碗裡的魚肉,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眼睛裡泛出生理眼淚,覺得睏倦。
容朝看了,也不再追問,脫口而出:「吃飽了?那就上去睡覺了。」
薛遙知點頭,站起身往樓上走。
容朝跟在她旁邊。
鍾離寂看兩人肩並肩的上樓,還是忍不住說:「睡什麼覺?」
容朝不耐煩:「還能睡什麼覺,很難理解嗎?」
他扔了個靈石進傳送陣,白光亮起又湮滅,容朝與薛遙知的身影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鍾離寂煩得不行,他看向同病相憐的燕別序:「你聽到容朝說的了嗎?」
「嗯。」燕別序神情平淡。
「那你能忍?」鍾離寂故意慫恿:「去把知了搶回來。」
等燕別序忍不住了出手他再出手,這樣薛遙知就怪不到他頭上了。
燕別序嘲諷的看了眼鍾離寂,未曾言語,轉身上了樓。
這時已經很晚,一樓也只剩下了鍾離寂一人,他心煩意亂,拎著先前的酒罈子灌了一大口。
此時,樓上。
本來困得不行的薛遙知在看見堅硬的床板上擺著的那副巨大棺槨的時候,猛地清醒了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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