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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幽聞得冷哼聲,轉眸向他望去,卻只見著他冰冰冷的側顏。

她有些不明所以:她又哪裡惹他了?

裴焉率先離場,餘下諸人自然也都散去。

房幽領著人馬不停蹄地回後宮,聽得湘蓮稟報:「德妃娘娘是在皇后宮中出的事。原是在換鳳袍,德妃陪著進去更衣,哪知忽而便起了齟齬,爭吵聲一起太后娘娘便進去瞧,而後德妃便呼痛了。具體的情形也不知,只知德妃的孩子是必然沒了。」

房幽蹙眉:「那房淺怎麼回事?」

翠釧那孩子本就是假的用來爭寵,早晚要掉。房淺閒著插一腳,還使人進來大殿捅破此事,屆時裴昱要清算,萬一懷疑他們房家,那便是大麻煩。

湘蓮道:「賢妃娘娘急著去看德妃娘娘,被她身下的血嚇了一大跳,暈厥過去,結果混亂間又被人踩了一腳,似是……踩到肚子了。」

房幽:「……」

這大抵便是引火燒身。

怎就如此之蠢!

她腳步急急,待進了元宸宮,見太后幾個都守在外面,淚便落了下來:「母后,皇上,阿淺的孩子如何了?」

太后陰沉著臉,手緊緊地握著盧佩音,並不言語。

她的目光在房幽身上打轉,顯然將此事疑到了她頭上。

裴昱臉色不大好,語氣疲憊:「她無事。」

今個封后大典上出了此等鬧劇,不可謂不丟人。

房幽沉著臉:「是何人趁亂謀害皇嗣,皇上可查到了?」

第37章 第37章

此話問出,盧太后、裴昱的臉色均是不大好看。

誰人謀害皇嗣?當場僅有皇后與德妃兩個人,德妃孩子沒了,她的貼身宮女又咬死二人起了齟齬,那兇手除卻皇后還能有誰!

難不成,德妃一個侍墨婢女出身,有那樣大的心機魄力,敢暗害自個兒的親生孩子以陷害皇后?

然而盧佩音乃是太后的親侄女,皇帝的親表妹,又方才被封為皇后,這謀害皇嗣的鍋,絕不能安在她頭上。

裴昱沉著臉:「是她自個兒不小心跌倒,與旁人何干。」

倘若是從前他支棱不起來的時刻,這孩子掉了,即便幕後兇手是親娘,他也要懲處一番。可今時不同往日,他還年輕,病也有的治,孩子總會有的,且房淺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聽了這話,房幽心裡便有數了。

只是她又不免焦急。此前給翠釧診治有喜的御醫,與房氏有舊,聽令於她,可今兒出了這事,諸位醫師會診,她插不了手,翠釧假孕爭寵之事若是被查出來了可怎麼辦!

房幽心思沉重,見著太后與皇帝均聚於此處不肯離去,便知他二人定要等個結果出來。

她思索一番,仍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臣妾憂心阿淺,這便去瞧瞧她如何了。」

裴昱正煩躁,揮揮手允了。

房幽進到內室,一股子血腥味縈繞鼻間,雖知曉房淺無事,但到底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對這樁婚姻早已失望透頂,唯獨寄希望於來日新帝,若再失了房淺的孩子,當真不知該如何繼續。

房淺臥於床榻之上,聽著動靜後循聲望來,見是房幽不免失望。

她道:「阿姊,翠釧如何了?」

房幽:「孩子沒了。」

聞此,房淺面上划過喜意——如此,她的孩子才算保住了地位。

近來裴昱的所作所為,均讓她意識到,即便自個兒懷的是長子,裴昱也還是對翠釧的孩子更上心,畢竟兩人有自小主僕的情分擺在那兒。

倘若兩人的孩子前後腳誕生,還不知裴昱的心要偏到哪裡去。

房幽坐在床沿,低頭輕聲問道:「今日究竟怎麼回事?」

按理盧佩音換了鳳袍,就應去太和宮行冊封禮,房淺與翠釧兩個是因身子重,這才在禮前陪伴著。可就這麼一小會兒,還是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竟出了這麼大的事?

房淺一臉的慶幸,道:「誰知曉呢?她非要自甘為奴,稱她與皇后二人自小相識,要去幫皇后更衣。我本以為她是奴性不改,上趕著巴結新皇后,哪曉得沒半盞茶功夫,人就倒下了。我們進去一瞧,盧佩音看著自個兒的手發呆,翠釧身下的血出了許多,嚇得我登時便站不住了。結果,卻不知是誰趁亂踩了我的肚子,待我找到了定要將她千刀萬剮!」

她眸中升起一股子惡意。

房淺見房幽面上泛白,以為她在擔心,接著道:「阿姊,我肚子裡的孩子無妨,莫要憂心。」

她自然得護好孩子,不然,怎麼做未來的太后。

房幽只蹙著眉——聽她如此說辭,翠釧是故意做出此事栽贓於盧佩音,可她是哪來的法子讓盧佩音真的以為是自個兒推了她,又是哪來的本事讓整個御醫院都聽命於她?

腦中不由又浮現那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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