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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衣不知道她怎么了,只好又拍了她一下:“守溪,听师尊的。”
白守溪:“师尊,伤你的人是谁?”
胡雪衣见李泉和他所带的官兵隐隐有被山匪围住的意思,心里有些着急,只好敷衍她:“没看清,你快去。怎么了?师尊的话都不听了?”
白守溪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马留给了胡雪衣,架着胡雪衣原来起的那匹马向后方奔去。
陆与泽:“放开我,前面有情况,我要去看看!”
古宁一只手死死拉着他的衣领,陆与泽怎么都缩不回来,一时有些恼怒。正巧这时白守溪来了,听到他们的争吵,道:“阿宁,放开他。”她话音未落,古宁便松开了捉着陆与泽衣领的手,乖乖的走到她的马匹旁。
陆与泽:“仙君,前面怎么样了?”
白守溪:“山匪中的领头人死了,他们的人乱作一团,你带着你的人,去帮李泉。”
陆与泽一僵:“帮......李泉?”
白守溪点了点头:“必须要保下李泉。”
陆与泽一咬牙,将自己的人都点上了,先一步向前去。离开时,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白守溪一眼,却见她脸颊旁还带着血,他好像被那血红的颜色刺到了眼睛一般,忙回过头来。
白守溪向古宁伸出一只手,古宁呆呆地将手放了上去,被她拉上马。白守溪调转马头,正想跟着陆与泽一同向前,她在心里盘算了一阵,知道陆与泽带的人足够制住双方,于是也不那么着急了。古宁突然贴在了她的背上,呼出的气息就在白守溪被溅到血的脸颊边上:“你受伤了。”
白守溪还在出神,却感觉到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古宁正在一点一点舐去她脸颊上的血。古宁像一只身居野外的小动物一般,为同伴舔舐伤口。
古宁:“你,害怕?担心?”
白守溪:“担心......血不是我的,我又让师尊受伤了。”
古宁不知道想说什么,但大概是因为说的少、听得也少的缘故,讲不出来,只好换了个句式:“你,她,想,一起。”
白守溪叹了口气,连古宁都看出来了。她坦诚道:“对,我喜欢她,她却觉得我只是和她待久了,只是习惯了有她在的日子。”
古宁思考了片刻,白守溪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了,正想要往前走,却听古宁接着上面的话道:“我们,一起。但,分得清。喜欢,你,只是,谢谢。所以,受伤,想帮你。伤你的人,杀,心痛,没有。你,很痛。”
这样一长串的话,对古宁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白守溪深呼吸了一阵,道:“坐好。”不等古宁完全坐好,便骑马向前了。
耽搁了一段时间,等她们二人到的时候,因为山匪与李泉带领的官兵互相攻击,陆与泽很轻松便制住了双方。李泉的伤看起来更深了,他在马上大口喘息着,几乎难以在马上正坐着,见双方都被制住,勉强趴在马背上喘息。
陆与泽安排着人给双方受伤严重的先进行处理,白守溪则是慢慢骑马到了胡雪衣身旁。平日的胡雪衣往往冷静自持,白守溪鲜少见她受伤失意的样子,轻声唤她:“师尊。”
胡雪衣这才回过神:“啊,守溪,你带人来了。”说完这个,她浅浅思考了一阵,道出了自己的计划,“一会儿就让陆与泽自己带着李泉和这群山匪,先往最近的官府走吧。至于后面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我们带着小褚......”
白守溪打断了她:“师尊。”
胡雪衣这才带上了几分正经,问道:“怎么了?”
白守溪靠近了她,双手轻轻捧着她那只受伤的手,似乎是想知道她的伤势、却又不敢轻易触碰她的样子。
胡雪衣勉强挤出一些笑:“怎么,心疼你师尊了?”
白守溪:“师尊,伤你的人,到底是谁?”
胡雪衣用那只完好的手将因为汗湿而黏在身后的头发,淡淡道:“太远了守溪,师尊没有看清。嘶......”听她这样说,白守溪捧着胡雪衣那只手的双手紧了紧,痛的胡雪衣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干什么呢,还不让师尊看不清了?”
反而白守溪脸上却有些怒意大于心疼的神色:“师尊,我再问一次,伤你的人,到底是谁?”
胡雪衣这才正视了她的面孔,只好摆出正经的样子:“那我也再说一次,我、没、看、清。”
白守溪有些气恼:“你明明知道是谁!除了他——”
胡雪衣低头,在她还没说完时打断了她的话,胡雪衣看着自己的掌心,生硬转开话题道:“去看看小褚,守溪,她应该是很害怕的。”
白守溪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你只知道她害怕,师尊,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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