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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衣:“......”
这话一出,很明显就是在无理取闹了,现在这个时候,讲什么道理都是没有用的。胡雪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让人难以承受的沉默,看着白守溪的脸,怎么也说不出插科打诨的话来,只好先一步软了态度,拿衣袖给白守溪擦了擦脸:“看看你,脸都花了。”
擦着擦着,却见白守溪落下两条泪来,将胡雪衣看愣住了。
白守溪声音有些颤抖,人却还是强硬再那里:“师尊,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胡雪衣叹了口气:“守溪,我还是那句话,你见过的人太少了,这几年,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虽然短了,但是经历的事却多了,你之所以觉得自己心悦我,无非是雏鸟情节、将习惯当成了喜欢,师尊说过,会等你想明白的,这句话一只都是真的。”
白守溪不接她的话,只看着她流泪。胡雪衣最受不了她这样,只好抹了血又给她抹眼泪,任劳任怨地将她从一个小花脸糊成了大花脸。
白守溪一只手搭上了胡雪衣那只为她擦泪的手,带着哭腔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师尊,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拒绝我,但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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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阿宁的时候,试图用她的思路说话,导致我现在讲话的断句有些小小的奇怪。
比如今天中午吃到一个好吃的牛排,我在感叹好好吃,一般来说断句是好,好吃,或者就是连着。
结果我在那边感叹,好好~吃~
感谢观看。
第47章 家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尊,我真的不知道。雏鸟会有离开巢穴的那天,然而一想到未来如果有永远见不到你的可能,这件事令我十分恐惧。师尊,我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白守溪的泪完全止不住,温热的泪水湿透胡雪衣的衣袖,不经意地烫到了她那颗蜷缩在角落的心。
白守溪一直都是这样,看似对什么人都毫不在乎、什么事都撼动不了她如冰霜般的心。
或者被人说是不善表达内心,不愿意展露自己的心事,将“袒露自我”视为一种羞耻的举动,然而这其实还是要分人——她是不在乎在胡雪衣面前将自己的心整个剖开来的。
她恨不得把与心相连的血脉骨肉全然割断,将心脏从胸膛中整个捧到胡雪衣面前,无论迎接她的结局是什么。
胡雪衣眸子动了动,倘若白守溪能够看见,大概会被她眼中潮水一般汹涌的复杂情感惊讶到。然而她只是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伸出那只受了伤的手,因为掌心的伤,她没忍住变了表情,将指间轻轻搭在白守溪的手背上,却没有要推开她的动作。
胡雪衣耐心道:“守溪,师尊活着的时间,比你想的要久很多......我遇到过很多人、很多事,也曾经产生过‘不如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可以的想法,然而不过是一直那样做久了,疲于做出改变。你还年轻,你还小,不应该就这样荒度余生。”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白守溪小心躲过了胡雪衣想给她继续擦脸的动作,将额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胸口,沉默不语。
没有关系。她自我疗愈的速度向来很快,只是在她胸口靠着一会儿、听了一阵她的心跳的功夫,已经将自己的心又放好缝合回去了。
总会有一天的。她这样想。
最后还是古宁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出,出。”
白守溪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忙往胡雪衣怀里又缩了缩,悄悄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泪痕。
胡雪衣看着她的动作,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对古宁耐心道:“‘褚’,阿宁,跟我一起念。”
古宁皱着眉:“出......厨,吃......”她挤了半天才挤出来三个字,然而说到吃,古宁可就不困了,“吃,烤鱼,饿。”
胡雪衣:“......”
白守溪抹了泪,又恢复了她那八风不动的神情:“阿宁,褚。”
古宁坐直了腰板:“褚。”
白守溪夸她:“很好。”
古宁冲她笑了笑。
一旁的胡雪衣满脸的问号。
她无力地摆了摆手:“行了,先去找小褚。”
那辆灰扑扑的马车距离几人很近,胡雪衣先一步上前,轻轻敲了敲马车的窗框,道:“小褚?”她正想说些什么先安抚一下里头的姑娘、再表露自己的身份,不想马车的车帘被里面的人一把拉了上去。
她惊喜道:“姑妈!”
正是小褚,她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服,面容清秀可爱,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胡雪衣扶额:“怎么都学耀祖这么喊呢,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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