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暗地裡內疚呢,她不想做的事,林淵都默默做完了,而他沒抱怨過。
現在的郁卿理直氣壯,謝臨淵想洗誰的衣裳,就洗誰的衣裳,他洗衣自由。
她勸謝臨淵,找個侍婢服侍她多省事。謝臨淵以禁軍不帶女子為由拒絕。她也不知如何勸了,說到底,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謝臨淵給她端茶倒水鋪床洗衣服,就算他是一國之君又如何?八年前他還不是呢,當年又不是沒做過。
只是看他走出馬車,被禁軍將領簇擁,統籌策謀處理政事時,郁卿心裡總升起一種割裂的違和感。
她放下帳簾,不想看就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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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晃,郁卿就想睡覺。醒來時車已停,謝臨淵不在車裡。她挪到車尾掀開厚重的錦簾一角,杜航與一眾禁軍將馬車圍得水泄不通。比起忠心耿耿的陳克,郁卿更喜歡和杜航說話。
「陛下人呢?」她問。
杜航讓她先回車中。牧府餘部派人來尋禁軍,正向陛下說理索要她。
而她當時躺在軟靠里,裹著薄被,睡得正香。謝臨淵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命杜航帶二百禁軍守在車周圍,隨時待命。
杜航見四下無人,見縫插針和郁卿聊了起來:「范陽節度使真是你殺的啊?」
他瞧著郁卿睡得迷濛的眼眸,一派柔和模樣。又想到曾經她來鋪子上買包子吃,能買到最喜歡的餡就開心一整天。
杜航實在無法將她和殺牧峙的刺客聯繫在一起。
據說那刺客下手極為狠辣,一刀直戳脖頸大脈,割口平齊,絕非慌亂時胡亂刺的。
郁娘子就是個普通鄰家妹,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別擔心,陛下肯定給你洗脫冤屈。」杜航打包票。
郁卿沒隱瞞:「人是我殺的。」
杜航驚悚不已,不知該說什麼。他以為陛下會動手殺牧大人,最後卻是郁卿動的手。
郁卿也覺得奇怪,為何謝臨淵不殺牧峙?
謝臨淵回來後,禁軍再次啟程。不知他和牧峙餘部商量了什麼,對方非但沒動手搶人,還隔著車駕行禮,多半被謝臨淵用陰謀詭計動搖了立場。
謝臨淵翻著摺子,不以為意:「你真以為朕事事都以殺人收場?」
郁卿攥著被角:「所以你覺得不至於不殺牧峙?」
「怎麼不至於?朕幾乎動手了。」
不過是麻煩點罷了。他已經派人潛入牧府,代替了府中侍衛與小廝。牧峙曾命懸一線,毒都灑進他壺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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