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給的金創藥她也沒有用,擦傷而已,隨意塗點藥或者不塗藥,都快要好得差不多了。
張管家領著裁縫而來,見她取下了鐲子,忍不住提醒道:「文小姐,將軍囑咐過了,鐲子不要取下來。」
文昔雀闔上了錦盒,她取下來並不單只是為了和凌昱珩鬥氣,而是她一會要去照顧父親,手上帶著一對顯眼的金鐲子,她不好解釋。
賣身契一事,決不能跟父親提起,不然他是真的會要跟凌昱珩拼命,她不想父親的病情再次加重了。
木已成舟,字都簽了,就算後悔也沒辦法,她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來隱瞞。
她對張管家說:「張管家不說,他便不知,如此你我少一樁麻煩事,將軍也不用動怒,豈不是皆大歡喜?」
凌昱珩都有好幾天沒有回一雪居了,他人不在,又何必時時謹守他提出的不合理的要求。
張管家嚴肅了起來,正色道:「我等為將軍盡忠,將軍的命令就是絕對的,請文小姐帶上金鐲,莫要無視命令,不敬將軍。」
「所以張管家是在逼迫我嗎?」
左一個將軍右一個將軍的,文昔雀越聽越火大,定是凌昱珩特意囑咐的,所以他想借著張管家的口告誡她,她要服從他,要敬重他,要盡忠於他,不僅是身體,連心都要成為他的奴隸。
休想,他休想。
她的心是她自己的。
張管家回答說:「不敢,屬下是好意提醒文小姐不要忘了自己是將軍的人,惹將軍生氣的後果,文小姐承擔不起。」
她聽話,他就不跟她生氣了?怎麼可能。
自他回京,她就沒去招惹過他,能避也避了,能忍的地方她也忍了,可有什麼用呢,他橫豎看不慣她。
文昔雀點了點錦盒說:「張管家認為,我不戴鐲子和我不想被逼而把鐲子扔到後面那方水池裡,那個更惹他生氣?這點小事,分明有能讓將軍不生氣的辦法,還請張管家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她沒想過要為難別人,不過是在照顧她父親的時候才把鐲子取下來,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還有人拿凌昱珩來壓她,她又不是沒脾氣的人。
「這……」
張管家一時拿不定主意了,萬一把人逼急了,真把鐲子扔到水池裡了,將軍必然是要大發雷霆的,到時候他脫不了干係,可要他幫著隱瞞著,這似乎也不合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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