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下,打量了一眼凌昱珩的臉色,繼續道:「第三,是跟鍾玉鉉有關的。」
凌昱珩當即坐不住了,氣道:「怎麼又有他,姓鐘的又來礙事了……」
凌昱珩在聽到文昔雀說恨他時,已經意識到自己將一切都搞砸了,如果可以讓她不恨他,可以讓她對他笑,他願意做任何事情,但這個任何事情里若包含了鍾玉鉉,他就酸澀難忍。
因為,他很清楚,文昔雀欣賞鍾玉鉉,而鍾玉鉉看文昔雀的眼神並不純粹,若不是他用了手段將她弄到自己身邊,他不敢想,文昔雀和鍾玉鉉會不會走到一起去。
一旦失去她,這興京,他是再也不願意回來了。
安世欽隨即安撫他說:「將軍你的敵人不是鍾玉鉉,是你自己,再者,你四年未歸,她四年未嫁,你何懼一個鍾玉鉉。」
凌昱珩聽了這話,酒也不喝了,眼神亮亮地問:「你的意思,阿雀她等了我四年?」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安世欽在他滿懷期待得到眼神下,給出了一個委婉的回答:「不一定是等將軍回來,但這其中一定有將軍你對她的影響,因而將軍今後行事一定要謹慎,不可再傷了舊情了。」
估計也沒多少舊情了,但也不是毫無希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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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書肆內,文昔雀好說歹說,雲硯就是不肯離開,非要跟在她身邊幫忙。
她在灶房熬藥,雲硯就幫著照看書肆的生意,多一個人幫忙,確實能輕鬆不少,如果雲硯跟凌昱珩沒有關係的話,文昔雀會很欣慰在這種時候有人幫襯著。
說起來,她就這麼跑出靖安侯府了,侯府那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很不正常,凌昱珩會善罷甘休嗎?
藥煎好後,她端著藥送到了文徵元的房間。
親眼看著文徵元將藥喝完,且他的精神好了不少後,文昔雀才問起在國子監考場發生的事情,「爹,能否把您昏倒在考場的情形詳細說與我聽?有沒有吃過或喝過什麼東西,您是何時察覺不舒服的?」
李太醫診脈時,有問過父親考試前是不是喝過什麼藥,似乎是藥性相衝才導致父親病得如此嚴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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