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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的人幹了什麼?」

「什麼都沒幹。」孤鸞的聲音冰冷而鋒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直指中州的冷漠與無情,「月曜出去求援的時候,中州的人什麼都沒有干!」

她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失望與憤怒,仿佛在控訴一個無法原諒的背叛:「當年葉大修為耗盡,就此隕落,而月曜卻還剩下為數不多的修為,他決意去中州求援,尋找破解之法。可是中州的人,都不願意伸出援手。就因為月曜的修為沒了!中州的人便把他當成是招搖撞騙的騙子,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徐白和陸離選擇了沉默。

他們都知道,這並非不可能,中州的修者向來弱肉強食,拜高踩低。若月曜真的沒了修為,只怕,根本連那幾個大能的面都見不到。

「月曜甚至沒有多餘的力氣回北境了。」孤鸞接著說道,「他送來的最後一封信說,他決定留在中州,與他遇見的一名女子,熬過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最後幾載歲月。」

孤鸞的聲音在雪原上迴蕩,仿佛激起了某種無形的波瀾。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重的壓抑感。孤鸞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痛楚,仿佛那段往事依舊在撕扯著她的心。

所以,孤鸞不再讓北境的人開採玄鐵礦,也不再讓北境同中州的人來往。她的心中早已埋下了對中州的怨恨與不信任。她的每一個決定,仿佛都在無聲地控訴著中州的所作所為。

但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

徐白言簡意賅地問孤鸞:「殺死崑崙胎的辦法是什麼?」

「我亦沒有找到辦法。」孤鸞的聲音低沉而無奈,仿佛在承認自己的無力。她翻遍了北境的古籍,依然沒能找到先例。

孤鸞的聲音剛落,雪地之中的氣氛驟然凝重起來。

崑崙胎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手臂又開始在空中揮舞了起來,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他們的無力。

孤鸞抬頭,看著那隻手臂,正色道:「故而今日,唯有死戰。」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十分堅定,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那瘦削的身影在漫天風雪之中顯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第141章

你試過用拳頭去砸一塊巨大的石頭嗎?石頭痛不痛沒人知道,但拳頭的痛卻是真真切切的。

此刻,朝崑崙胎髮動攻擊的眾人,正是這種感覺。崑崙胎的堅硬遠超想像,它就仿佛天地間最頑固的盾牌,想要給它造成一絲傷害都顯得異常困難。

當然,困難並不意味著毫無辦法。但糟糕的是,崑崙胎不僅堅硬無比,體型更是龐大得令人絕望。即便眾人拼盡全力在它身上留下不少傷痕,但那些傷痕相對於它那如山嶽般巨大的身軀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蚍蜉撼樹,不過如此。

就連徐白的靈寵燭照都被放出來幫忙了。

只見燭照張開龍口,朝著那巨大的嬰兒手臂吐出一團熾烈的火球。火焰熊熊燃燒,瞬間在手臂的表面鋪陳開來,如同一條被張開的地毯。然而,面對如此高溫,那隻手臂也僅僅只是像被燙到一般瑟縮了一下,隨即上下揮動,扇了扇風,火焰便瞬間熄滅了。

燭照見狀傻了眼,他還是個孩子,這可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輕易鎮壓,頓時心生不甘,不由分說地便撲了上去,張開龍口狠狠咬住崑崙胎的手臂,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嘶啞著那隻手臂。雖然勉強咬下了兩塊肉,但架不住崑崙胎的皮膚實在是太過堅硬。燭照沒咬上兩口,便被硌得牙疼,眼淚汪汪地跑回了徐白的肩上,委屈巴巴地蹭著徐白的臉頰,仿佛在尋求安慰。

而徐白並沒有責怪燭照,反而輕輕摸了摸燭照的腦袋,沉聲誇獎道:「你做得很好。」

但這場面卻讓薛野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驚嘆道:「連龍牙都嫌硌?這東西到底有多硬?」

徐白聞言,也忍不住皺眉——龍鱗龍牙,可說得上是世間最硬的東西了,玄鐵亦不能與之相比。

不過真要論起來,世間最硬的,還得是薛野的嘴,那才是真正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咳咳,大戰當前,切記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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