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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光一閃,他從儲物戒拿出一木牌遞出:「姑娘拿著此物前去,聽雨閣可達成姑娘要做之事。」

幸千接過木牌,木牌平平無奇,上方簡單一個聽字,她下意識查看,發覺木牌邊緣很平滑,已經不新了,想來是用了幾年的。

他應是早就知道聽雨閣的,說不定跟聽雨閣還有些關係,卻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抬眸間幸千又瞧見了他的左肩,血液已經從裡面沁出,在深色僧袍上濕潤了一片。

她福至心靈,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支開她,在自己即將喪失行動力的時候,也要勉力支撐著,來支開她。

莫名情緒湧上心頭,她明明,是想送他去醫館的。她甚至,還在擔心他的傷勢。

幸千抿了抿唇,湊近,眼眸定定地看著莫無:「和尚,你是不是打算讓我自己去聽雨閣,然後你自己一個人留下?」

跟前的人像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神色一下怔然,卻在下一秒收拾妥當,恢復了此前的笑:「姑娘且放心,你只需腰間掛著此牌,在黑市會很安全。」

她要聽的根本不是這個。

那股莫名情緒再度上涌,她壓抑著,徑直

點明:「你是不是要把我支開?」

他神色仍不變,像是還要再說別的,幸千卻陡然笑出了聲,她點點頭:「行,我自己去聽雨閣,但是聽雨閣在黑市,黑市又在哪裡?」

他應:「黑市是一處遊走在修仙界邊緣的秘境,在各地皆有入口,渠州入口乃是城東一座破廟。」

她追問:「我可聽說進黑市都需憑證,我沒有憑證怎麼進?」

他神色依然不變:「木牌可做憑證。」

他還真是,什麼都想到了。

幸千氣笑了:「你就不怕我去了黑市,自己就走了?」

「還有藕絲,貧僧可將姑娘召回。」

幸千卻不想再聽了,她呼吸急促了瞬,只覺得情緒已經湧上頭頂,她踱步了一圈,又回頭看著某人,他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樣,她愈加生氣,咬了咬牙幾步上前,手按在莫無左肩,稍一用力,某人便克制不住咳了咳。

她攤開手,手上一片血紅。

她笑了一聲:「和尚,你到底是有多不信我?逼得你已經這副模樣,還硬要把我支開,怎麼?我難道會趁你重傷,直接殺了你不成?」

她湊近,將他微微發抖的手拎起:「我要是就不走,現在的你又能奈我何?」

第10章 死死抓住

他沒有說話,面上仍是那副神色,落在她手裡的手卻一下握拳,手上的傷因為暗自用力隱隱浮現血色。

這些傷還都是她做的,幾個血洞,一道咬痕,幾道抓痕,甚至沒有上藥。

她垂在身側的手一下拽緊衣襟,又一下鬆開,又再次拽緊,面上神情忍了忍,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泄了氣。

她伸手:「傷藥。」

跟前的人卻沒動彈,她於是又把手往前伸了伸,面上仍僵硬著:「不是說我想做的事你都會幫我嗎?我現在要傷藥。」

跟前的人頓了頓,最終從儲物戒拿出傷藥。

幸千接過,並不溫柔地將某人的手扯到跟前,將傷藥一股腦倒上,接著扯下身上細布準備包紮,她本想用力些,臨到頭了力道又不自覺放輕,她鼓了鼓臉,心裡仍憋著一股氣,只低著頭沒看某人。

便也沒發覺莫無悄無聲息地看了過來。

他定定地看著,看著跟前並不熟練,但分外小心地,給他包紮著的人,鼓著臉,帽檐里的耳朵時不時動一動,顯示著主人並不平靜的情緒。

她在生氣,可即便生氣還要給他包紮。

她是不是忘了要抓她回佛宗的人是他,覬覦她鮮血的人是他,趁她不備用藕絲將她困住的還是他。她在氣他不信任,可他也想問一句。

她為何能對他有這樣的信任?僅僅是因為那所謂的約定?還是藕絲?

她的信任,為何能這般輕易交付,為何?

左肩傷勢的疼痛再次襲來,他下意識忍耐,身體不自覺緊繃,接著又是一陣眩暈,他呼吸急促了瞬,身側的手扣進血肉極力讓自己清醒,迷濛間似有一陣清風拂過。

他朝清風來源看去,是幸千將靈力施展在他手上傷口上。

她應是很少做這樣的事,靈力用的並不熟練,但她的靈力格外不同,是清涼的,像風一樣,柔軟又輕盈。

她仍彆扭著:「我不會醫,但我的靈力屬風,這樣吹著應該能緩解一下疼痛。」

她的靈力,與她一樣。

異樣情緒從心底揚起,逐漸升騰再升騰,直到抵達心臟的地方,迫使他在傷痛的極致折磨下,也想開口說些什麼。

「幸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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