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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的過錯」,書案後的人轉到桌前,親手扶起跪著的人。

拋開那些不談,他來海寧不過帶了二三十人,一半留在身側,另一半守在庫房,太子的人有備而來,自然難以抵擋。

「你的傷怎樣?」

被主子親手扶著,又是這麼關切的語氣,瞬間,暗二十七的眼淚就奪眶而出,淚水落在青石磚的地上消失不見,只在臉上留下長

長的淚痕。

「奴才沒事」,他吸了吸鼻子,「只是有兩個兄弟死了,還傷了五個」。

他們沒有親人,這些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的兄弟是比親人還親的存在。

「厚葬!」

四爺沉聲道,「還要設碑立牌,挑幾個好的小子過繼到他們名下」。

「要保證年年有香火,歲歲有供奉」。

「受傷的那些個個重賞,所有人必須休息,一直到傷好為止。」

他一一交待,最後吩咐道,「蘇培盛,你親自盯著下頭的人,務必落實到位」。

暗二十七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頃刻間再次傾瀉而下。

他們這些人不過是爛命一條,沒有家人,更沒有子嗣,死了不過是爛肉一堆重歸黃土,沒想到王爺竟要為他們立碑,甚至還要為他們延續香火。

他扭頭看向主子爺身邊的第一人,蘇培盛的臉上也是同樣的敬重和莊嚴。

若不是主子看重,這個素來眼高於頂,用眼角看人的哈巴狗怎麼可能將他們這些下等人看在眼裡。

「主、主子」,暗二十七雙眼通紅,膝蓋砰的一聲直墜在地上,「奴才們誓死效忠主子」。

「無需如此」,四爺微微搖頭以示不贊同,「保全自身才是要事」。

他語重心長的交代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沒想到他們這種爛命還能被主子放在心上,一時間,這個七尺長的漢子涕淚橫流,哭得如同稚兒一般。

四爺被他觸動,眼角不由得閃爍點點淚花。

這副主僕相得的場景讓人感動,一旁的蘇培盛也不由得為之側目,他提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再放下的時候雙眼已經通紅。

他一面扶起跪著的人,一面啞著嗓子道,「咱們好好辦事,就是對主子恩德最大的回報了」。

「是、是,你說的對」,暗二十七胡亂擦了一把臉,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處也不自知,他眼巴巴的問道,「主子,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傷痛病症什麼的都不再重要,他恨不得立刻為主子出生入死。

「去衙門調人,越多越好」,四爺率先抬腳邁出房門,只扔下一句話,「銀子可以不要」。

「帳冊,必須搶回來!」

命令已下,深夜休憩的陳府立刻被喚醒,無數人像巢穴里的工蟻一樣,帶著命令奔向海寧各處。

衙門這個政治機器跟著轟鳴起來,衙役和綠林軍將海寧各處出口團團圍住。

官道上鋪滿了鐵蒺藜,這種戰場上的大殺器,可以輕易的刺穿馬蹄或是人的腳掌,更遑論車輪,根本無法暢行。

人、車、馬的動靜響徹整座小城,無數人在深夜中被驚醒,卻只敢抱著被子在床上瑟瑟發抖,祈求太陽照常升起,海寧還是那個海寧。

藏在陳府深處的明園也聽見了些許動靜,唐阮扭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漆黑一片的天空突兀地亮起一塊,像是有人揭開了黑夜的幕布。

她定定的看了好幾秒,而後放下手中的針線,「倚棋,熄燈罷」。

不必等了。

倚棋一愣,昏昏欲睡的頭腦片刻的清醒,她同樣扭頭往外望去,鼻尖靈敏的嗅到了血和火的味道。

她頓了片刻,斟酌著開口道,「主子爺應當是有正事耽擱」

這個風雨欲來的樣子,應該是外頭發生了什麼大事。

絕對不是有意爽約。

「我明白的」,唐阮一面說著,一面感受陣陣微涼的夜風吹在身上,滾燙到幾乎沸騰的血液終於悄悄的回歸平靜。

她抬頭看向隔壁被照成白晝一樣的天空,有人可以改天換地,有人只能等待夜色將明。

「太晚了」,她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睡罷」。

月朗星稀,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

第65章 ——傳陳霽……

海寧這段日子頗有些不太平,前兩日的當街殺夫案剛剛了結,今日又見數不清的衙役、綠林兵出動。

不論是大街小巷全都有人巡邏,入城和出城的官道還有帶刺的擋馬,各處道上都布滿了鐵蒺藜。

進城賣豆腐的老王忍不住感慨,「天天都有恁些事兒,以後這城,還能進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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